殷熠端坐于木案前,手捧一卷竹简,正在为台下数十名弟子讲学。

    数九寒冬,殷仙君鬓间却沁出了细密的汗,双颊也泛着淡粉。张嘴说话时,唇边溢出一团又一团的白雾,飘散在寒冷的空气中。

    “……宜悯人之凶,乐人之善……哈啊……济人之急……”

    坐在后排的弟子小声地说着小话。

    “你有没有觉得,殷仙君今天的样子怪怪的?”

    “好像是有点。总觉得说话的时候有点喘。”

    “我看他双颊也有些红,难道是染了风寒?”

    “殷仙君染风寒?你在说笑吗?”

    ……

    底下弟子的窃窃私语,殷熠全都听得见。若是往日,他必然会制止。

    可是今天……

    殷熠抬眼,含水的双眸瞪了坐在第一排最中间的江定乱一眼。

    江戡腰背挺直,手里握着毛笔,只看背影好似在认真听讲。只有殷熠看得到,江戡脸上玩味的笑意。

    倘若此时掀开殷仙君一丝不苟的衣袍,便能看见那具雪白细腻的躯体上,此时正紧勒着一条长长的红绳。

    粗粝的红绳从脖颈间绕过,勒着柔软的双乳。白皙而富有弹性的乳肉被绳子勾勒挤压得往外凸起,竟好似大了一些。

    藏匿在乳晕中的乳首也因挤压而挺立起来,此时正随着殷熠胸腔的振动,轻轻地摩擦着里衣的布料。酥酥麻麻的痒意断断续续地自胸口传来,殷熠不自然地微微弯腰驼背,想让自己的双乳离布料远些。但今天江定乱偏偏故意将他的衣服穿得又紧又厚,让殷熠避无可避。

    紧缚的红绳在腰腹处绕出了几个优美的结,然后绕过大腿,缠上臀肉,最后绳子的两端在殷熠的身后打了个活结。

    衣袍掩盖下,殷熠的阳物充血昂起,却被厚重的衣物压在两腿之间,娇嫩的龟头顶在布料上,像是被压住了七寸的蟒。

    被台下数十双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自己的衣服下却隐秘地展露着淫靡的春光。殷熠心中泛起紧张不安,喉间滚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