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入门的那一刻,林墨顿时感到了一丝不妙,目光移向庄园内的露天停车场,那里正好停放着一辆外壳光滑如镜的浮空车...

    林墨睁大眼睛,愣住了几秒之后,才艰难地从喉咙里吐出两个词:

    “卧槽。”

    是得喊卧槽了,刚刚嘲笑完大卫,却没想到现如今风水轮流转,转到自己了。

    回想起自己嘲讽大卫的时候,林墨感觉自己完全就是戏台上的老将军,背上插满了旗帜。

    哀默地叹了口气,林墨将车停在了停车场内,认命般走下车。

    ......

    “看来是我这么些天没回来,有的人已经把我当初立下的规矩当成了耳边风,已经可以无视我这个姐姐了啊。”

    别墅客厅里,徐婉雪穿着一身毛绒睡衣,坐在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颇具威严地直视坐在对面的林墨,像是端坐在王座的女皇斥责着胆大妄为忤逆皇威的逆臣。

    林墨眼观鼻鼻观心,一脸正色地坐在沙发上不发一言,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要杀要剐就任由你用刀吧。

    其实如果有的选择,他更愿意占据主动,直接坦言你弟弟我已经拥有足够的资历进入来生酒吧了,杀过的人几乎都能躺满一个房间之类的狠话...

    然而,以上的话语终究都是幻想时间,无论他表现得有多成熟,在家里他永远都是那个弟弟。

    “对不起。”

    林墨叹了口气,重复了不知多少次这句话。

    他叹气,徐婉雪也跟着叹了口气,望向林墨的目光里满是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难得回趟家,本想给你个惊喜,却没想到你会这么晚回来。”她颇为不满地滴咕着,终究还是没有对自己的弟弟施下什么惩罚。

    或者说,从小到大除了口头训斥、零花钱扣除之外,她还从未对林墨施展过任何形式的体罚。

    说到底,还是不忍心。

    两人又沉默了许久,气氛变得滞凝,看着林墨走入屋门之后还没有洗漱过的样子,徐婉雪目光下垂,声音像是在轻声呢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