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力眼睁睁的看着瓷痕推着时煜淮到了自己身旁,对他的恐惧瞬间填满胸腔,更恐怖的是,罪魁祸首的的脸上竟然还挂着淡淡的笑容。

    凭什么,为什么他是执刀人,可他本人却表现出那样的淡定?就好像杀人诛心的人不是他一样。

    某一时刻他甚至产生了我靠这人是不是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吧这样的错觉。

    “齐力,你可知你今日是输在了哪里?”

    齐力知晓败局已定,挣扎也挣扎不了多少,干脆自暴自弃的躺在了地上仰面朝天。

    “我愿赌服输。”

    时煜淮低头静静看着他,忽的笑出了声。

    “太急躁!”时煜淮说道。

    “若是你真的认认真真做事,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的破绽,那我也就不会早早的就察觉到你的别有用心。”

    齐力手指抓地,甚至渗出了血都没松开一分。

    “所以说你早就知道我会害你了?”

    时煜淮坦然:“你给我带来的所有东西我都扔了,更别说送到我跟前的食物。”

    “那就是说,你刚才的那些症状都是装出来的?”

    “力哥,你说说你,我跟你一起公事这么多年,怪不得你还一直在原位上待着不进,就你这智商,连我和煜淮是真心还是假装都看不出来。”

    瓷痕说话也毒,一刀一刀皆是往齐力心口上插。

    “所以你们两个今日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把我给咋出来,然后让我出手?”

    瓷痕一向正经的脸上闪过活泼:“恭喜你答对了。”

    时煜淮的针能把他的动作全都压制,疼是疼了点,却不能致命。

    他盯了齐力片刻,随后转头看向瓷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