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念叨只有她一个人留守。

    喻泱转头看向魏疏,她的嘴唇是笑唇,以至于板脸都很难有效果,其实特别讨人喜欢。

    只不过喻泱除了魏疏之外都很有自恋,唯独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节节败退。

    魏疏解释了一下:“白映语,我公司设计部的。”

    “我妈朋友的女儿,那年和我一起去的南州,她上的是艺高。”

    喻泱从自己的记忆里翻了又找,愣是没找着这个名字,她突然眯起眼,警觉地说:“不会是你……”

    曹美旎也听到了,她哈哈哈笑了好几声,“喻泱你醋包转世吗小白的醋你也吃,她要是跟魏疏能有点啥早没你的事儿了。”

    喻泱哼了一声,她半点记忆都没,身体带给她的感觉好像这个名字很有问题,此刻突然痛恨自己居然没有写日记的习惯。

    妈的,回去就写。

    “怎么突然说份子钱?”

    魏疏问道,她现在的状态很放松,人一放松,那点只对喻泱有效的迷魂药又要发散了。

    “前几天我在这楼底下看见她抱着一束玫瑰花跟人上了车,是个寸头帅哥的样子,小白这种性格,我还以为她和你一样都找不着对象,挺担心的,老实说我现在也有点担心。”

    曹美旎跟魏疏还有白映语当初一起长大,一条街的交情,白映语家开饺子馆的,曹美旎从小就爱吃猪肉油渣馅儿的。

    只不过三个人里只有曹美旎算是土生土长的东北妞。

    白映语妈杭州人,也不知道怎么就嫁到了东北,一条街跟做生意的魏疏妈认识,姐妹称呼,有时候魏疏三人回家都能听到女人的笑声。

    加个曹美旎的妈,算是那条街的三朵金花了。

    只不过白映语爹不是什么好爹,在外嫖.娼又打老婆,白映语的妈本来身体就一般,后来查出来肺癌晚期,男人干脆一走了之了。

    癌症晚期没得治,就是熬着,油尽灯枯也就得了。

    后来魏疏妈要回老家,就把白映语捎上,反正也不差那点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