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帝,极喜爱娘娘您的,临去之前还吩咐奴才等,好好照看着娘娘,别让娘娘受了委屈,保护娘娘安好。”

    “先帝,竟然还将我放在心中啊。”

    何必问淡笑,那位先帝,是透过这位娘娘在追忆另外一个人。

    那位先帝,即便是病重,仍然安排了这样复杂的一个局,将皇上和她,还有那些太

    妃和朝臣们,都设计到局中。

    一个已经死掉的人,他们是这个死去老人的棋子,仍然按照宫擎天的预谋在行动,被操控,这种睿智和机谋,魄力和预谋,令叶若溪不由得心在颤抖,那位皇上,该是一位心机多么深沉难测的人。

    死了也能控制死后的局势,让嫔妃们,皇子们,朝臣们,都坠入他的算计之中。

    那样的一位皇上,令人钦佩之余从心底生出深深的寒意,要用仰望的目光去膜拜。不敢生出异心,深深敬畏忌惮,难怪即便是宫擎天病重那么久,那些皇子和大臣们,也不敢有太多的动作,战战兢兢地等待。

    难怪,即便是她的便宜老爹,那位惊才绝艳的右相大人,也对宫擎天惟命是从,哪怕是那位老人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他也不敢有丝毫的违逆不臣之心。

    叶若溪的心中一阵发冷,计划,真的结束了吗?

    先帝的安排,就是到此为止吗?

    她找到了那个幕后的凶手,但是何必问也是只是受命行事而已,不过是宫擎天余留下的一招棋子,推动其他的棋子继续运行,而那运行的轨迹,是宫擎天早已经预谋好的。

    这样的后招,还有多少?

    “娘娘何须担心什么,如今林家已经成为叛臣,谋逆之辈,人人皆可杀之。即便是林家还有些势力和能力,也不足以对皇上,对东陵国构成大的威胁。”

    “您不感觉这计划过于快了些吗?”

    “或许吧,但是皇上刚刚登基,若不用雷霆手段尽快将隐患清除,等那些人再准备下去,恐怕会酿成大祸。先帝在时,那些人不敢妄动。皇上登基后,他们早已经有了异动,必须在他们准备不足不充分时,扼杀在萌芽在中,不给他们机会。”

    “这些,都是先帝的旨意吗?”

    “是,先帝早已经预料到,皇上登基之后,那些人必然不甘心,必定会诸多谋划,意欲一搏。这些计划和行动是仓促了些,进行的快了些,奴才也很无奈。再拖延下去……”

    何必问微微叹息,他到底只能控制后宫的部分事情,难以去控制朝野的局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