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岂不是胡搅蛮缠?”锦叶候听了这话,无语道“当初溪儿不也是这么被你关禁闭的么?还一关就是好几个月!溪儿她有没有偷偷溜出去撒野?有没有挥霍银子?”

    锦叶候夫人一听这个,当即语塞。可瞧着自家丈夫这张不情不愿的脸,她叹息一口气,强硬道“女孩子原本就应该好好的呆在家里面研习女红,再不济还有琴棋书画,怎能像个男孩子似的出去野?萧儿他又不是女子,你把他当做女子一样的关禁闭,这对他根本就不公平?”

    “是么?既然女孩子都应该呆在家里,那当初为何溪儿在家关禁闭,彤儿却整日参加这个宴会,那个宴会的?这京城里的贵妇小姐们,彤儿几乎都认识,请问溪儿认识几个?”锦叶候懒洋洋道“你偏心就偏心吧!谁都知道的事情,也没人跟你计较,可是,你这为何却找这些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来遮掩你的偏心呢?我不会信,溪儿也不会信,你累不累啊?”

    “原来,在你心里面,就是这也想我的?”锦叶候夫人听了这话,脸色猛的一下变得刷白。身形也有些摇摇欲坠。

    锦叶候瞧了她一眼,叹息一口气,上前去扶住了她,道“行了,我答应你,不怪罪萧儿便是,但是,这个小子行事现在是越来越乖张了,这次不理会,下次他闯了大祸,你别来求我善后就是!”

    “不劳侯爷费心,萧儿的事情自有我来管!”锦叶候夫人见他答应,当下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嘴上却依旧硬邦邦的。

    锦叶候不再说话,亲自走过来搀扶着妻子上了侯府门前的台阶。

    在外人看来,他们依旧是伉俪情深的一对夫妻,旁人艳羡都艳羡不来。

    锦叶候夫人进门之后,府里再一次的翻天覆地,各种忙乱自不必消说。一直到晚膳之后,锦叶候才等来了古潇叶的消息。

    “快说!这个逆子他现在藏在何处?”锦叶候怒气冲冲问。

    一旁的锦叶候夫人看到他如此表情,目光登时闪了闪,冷冷道“侯爷,您在提起自己的儿子之时,能不能不要这么咬牙切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在说什么仇人呢!”

    锦叶候听了这话,转头瞧了一眼穿着厚厚披风,被丫鬟婆子们包围在中间的自家妻子,面无表情道“夫人精神不错,你不是生病了么?是什么病?本候这就请太医来给你瞧瞧如何?”

    “我没病!”锦叶候夫人淡淡道“只是我从来也不肯吃庵堂里的斋饭,晚上也不睡觉,师太们怕我死在了庵里,就对外谎称我病了,这才让侯爷接了我回来。”说着,她目含嘲讽的瞧了锦叶候一眼,笑道“怎么

    ,侯爷很希望我得病?最好病死是不是?”

    “我没那个意思!你不要将别人都想的那么坏,成么?”锦叶候听了这番话,很是无语,他再次瞧了一眼瘦骨嶙峋的妻子,,心情复杂道“夫人,你这么对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

    “为什么?难道侯爷还不清楚么?”锦叶候夫人冷笑连连“离开了溪儿,萧儿,只身一人呆在那冷冷清清的青云庵,我比死了还要难受!这度日如年的滋味侯爷品尝过么?我甚至觉得死了都比呆在那里舒服!”

    锦叶候听了这话,再看看妻子偏激的模样,当下很是无奈“我当初为何要送你离开,难道你自己不清楚么?”

    “妾身以为我应该清楚什么?”锦叶候夫人怒道“妾身说了几百遍了!那苏姨娘的孩子与我无关!我没有害她!”

    锦叶候听到这里,已然知道再吵下去根本就不会有结果,没完没了。他摆摆手,道“行了,这事儿不要再说了!还是先问问萧儿现在到底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