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琰低头不语,唇紧紧地抿在一起。

    “锦文,是朕的嫡长子,东陵国的太子,这个皇位,朕一直给留着。”

    轩辕琰仍然不语,手握得更紧,心中的情感复杂难言。

    “朕知道,的心中必定必定深恨朕,朕不想解释什么,只希望明白,朕的位置,给留了二十年,朕在一直等长大成人。”

    宫擎天的情绪有些激动,喘息沉重起来,脸上现出一抹红润,微微地咳嗽起来。

    叶天擎在轩辕琰的身后轻轻地推了轩辕琰一下,轩辕琰微微回头,看到叶天擎目光中的示意,犹豫了片刻才走到竹榻之前双膝跪了下去,伸手握住宫擎天的手,将内力传输进去。

    宫擎天用欣慰的目光看着轩辕琰,同时也深深地看了叶天擎一眼。

    叶天擎的动作和眼神,无法在他的面前隐瞒过去,越是到了最后的时候,衰弱到极点,他越是敏感,可

    以觉察到每一个人心思和动作。眼前这些人,在他的眼中和心中,就如透明一般。

    “锦文,朕已经没有精力和说太多,遗诏问青璧就好,所有的事情,朕都已经交给了他。可以绝对信任青璧,他是的岳父,若溪的父亲,也是朕三十年来,最信任,如同兄弟般的人。”

    “是,儿臣遵旨。”

    “锦文,朕知道,有很多事情想问朕,想知道的所有事情,都可以去问青璧,他会告诉。不明白的,他能给解疑答惑。朕的时日无多,想不到在朕最后的时日,才能见到。”

    “请父皇恕罪,儿臣如今的情况,不便出头露面,前来觐见父皇,在父皇的病榻之前行孝。是儿臣不孝,请父皇恕罪。”

    “别太恨朕,朕就要去了,难道一个将死的父亲,还不能赢得爱子的原谅吗?”

    “父皇言重,儿臣不敢当。”

    轩辕琰低下头,在这位病弱的父亲面前,他的心中同样满是敬畏和钦佩,还有难以言喻的恨意和情感,复杂到他已经分辨不清,对宫擎天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感。

    “老十,还是最聪明,早早就跟了锦文,兄弟要同心,朕也就可以放心。”

    “是,请父皇放心,儿臣定当尽心竭力,助大皇兄即位,治理东陵国。”

    轩辕炙恭谨地磕头应承,跪在轩辕琰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