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衣微微低头,向叶若溪致意,却是没有跪下给叶若溪见礼。

    他盘膝坐在床榻之上,脸上的铁青色荡然无存,虽然很有些苍白,但是显然已经没有大碍。

    柳生一刀留在他体内的

    暗劲一旦被清除,以他深厚的内功,很快让内伤稳定下来,内力在体内一圈圈地循环不息。

    “不用客气,小事情,安心运功疗伤吧,不必费神。”

    玄衣点点头,闭上眼睛坐在床榻上继续运功疗伤,没有再多说什么。

    “臣拜谢太子妃。”

    叶飘零躬身施礼,玄衣对他很重要,他不能失去玄衣。

    “举手之劳。”

    “三弟的伤如何?可是伤的很重吗?”

    “丢了大半条命在日盛国,说严重不严重?”

    叶飘零尴尬地撩衣跪倒“此皆是臣之过错,请主子和太子妃赐罚。”

    “三弟为何忽然想起要去日盛国刺探军情?”

    “三弟是为国尽忠,为主效命,此乃是三弟对主子的一番心意,他不惜一死,只求可以略报主子恩德。”

    “这也不能怪,三弟的性子一向是外柔内刚,决定的事情十头牛也难以拉回他。表哥,起来吧,我要去一趟日盛国。”

    “是,主子已经吩咐过臣,臣会派人送太子妃过去。太子妃也不必急于过去,且等两日,臣安排妥当再送太子妃过去不迟。”

    “真的会为我安排吗?”

    “臣有多大的胆子,敢在主子您的面前说谎敷衍。”

    “说谎敷衍,在我面前可不是第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