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母露出一点笑模样,“十八块不少,小妹在幼稚园,天天鸡飞狗跳地闹腾,也才20块呢。”

    虽然工资不高,但是只要有进项就不需要家里人出钱养活。

    对于谢母来说,能赚钱养家的人就是了不起的,能靠着自己本事找到工作,那更了不起。

    这一下子,她之前对林溪的那点不满意都消散了不少。毕竟林溪嫁过来这些天,处处都尊着她,也没惹是生非,更没有挑起事端。反正哪儿都跟那个女流氓不一样。

    看到谢启明从外面回来,她更高兴了,“老二你咋这时候回来了?”

    谢启明:“驻地一切正常,我来革委会办点事。”

    她走到林溪跟前,对谢母道:“娘,你这儿媳妇挺厉害。”

    他用身体挡着,故意把自己受伤的胳膊给林溪看。

    林溪有点不好意思了,刚才咬得有点狠了。

    谢母也有笑模样,“是挺能干的。”

    谢启明:“守规矩、讲卫生、有礼貌,半点不耍流氓。你说她……怎么变化这么大呢?”他眼梢瞄着林溪,意有所指,“难道是嫁给我如愿以偿真的心满意足了?”

    林溪刚要点头认可这个说法,又想起自己想跟他离婚的事儿便硬生生把自己脑袋定住。

    谢启明却道:“不过我觉得有点蹊跷,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人没那么容易改变的。”他这才扭头看向林溪,似笑非笑的,“媳妇儿,你说是吧?”

    林溪心里直打鼓,他什么意思?这是怀疑自己什么?

    谢母没儿子那么多心眼,这在她看来就是小夫妻俩打情骂俏呢,她转身走开去厨房间忙活了。

    谢启明抬手揽着林溪的肩膀,感觉她身体僵硬的状态,笑了笑,“发烧生病想通什么的,更无稽之谈。”他垂眼看她,声音低沉,眼神幽深,“媳妇儿,你说呢?”

    林溪踩了他一脚,“你阴阳怪气的什么意思?我好不容易找到个工作,你不替我高兴,还在这里说些莫名其妙的。哼!”

    谢启明原本觉得自己话说到这份儿上,她会跟自己坦白呢,哪里知道她直接耍赖也不肯承认。

    为了躲开他,林溪决定去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