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你今后还当不当运动员,或者说,无论你在哪,做什么,只要你是段昭,我就会一直在你身边。”

    操,疯子。

    “开车,”段昭摇上车窗,冲司机:“开车!”

    倒车镜倒映的女孩痴痴的看他笑。

    车子启动,轮胎擦过地面,撵碎烦躁。

    他在电梯间外等着她放学,有一刻他笑话起自己居然做起了守株待兔的傻事。

    可非要说原因,他也不清楚,大概因为虞笙和他妹妹同一个小名,都叫苡苡。

    段苡苡——那个消失在大火里的小姑娘。

    那场火让他噩梦连连,都次回忆都特别压抑,甚至有老长时间,他把段苡苡、还有段亚松和林辞两口子的照片都藏起来,看都不想看一眼。

    可是对和同样叫“苡苡”的虞笙,却有着难得的耐心,还总忍不住想逗她,不知道是不是感情寄托在作怪。

    六点过点,楼道的防盗门开了。

    一直在这之前,段昭心情都不是很明朗,见到小朋友背着书包走进来后,他心情像冰冻的湖面化开了。

    虞笙以为他在语文课后就走了呢,去办公室送作业时,还特意问华蓉,他是不是不想当语文课代表,华蓉说他没提,只是请了半天假。

    没想到在这等她呢。

    虞笙难以置信的打量眼前这个人,校服已经换下了,穿的白色宽松的针织衫,上臂处有一圈蓝色,下面的牛仔裤也是浅蓝色,裤脚挽到脚踝,搭配一双纯白的运动鞋,站在那,挺拔如松,像一个气质温暖的学长。

    但她不能理解的是,为什么他还戴了一副金丝边的眼镜?用来凸显文质彬彬的气质吗?

    虞笙眨了眨眼,这...确实又是很好看的,少女有点不好意思的移了移目光:“你又把电梯给坐坏了吗?”

    开口惊人,段昭皱了皱眉走过去:“怎么叫我坐坏的。”

    “难道不是个子太高,体重就重吗。”虞笙信手拈来一个借口:“以前没看见你时,电梯也没坏过,结果你一出现,它就接二连三的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