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白说:“要‌是他哪都不去呢?”

    孟多说:“那就哪里都不去吧。”

    章礼江带兵操练结束,满身大汗的往营帐走,远远看见‌秦白在他帐门前踱步,章礼江:“找我?”

    秦白说:“找你帮个忙。”

    章礼江听了秦白的“忙”,惊讶的将他上下打量一番,“你要‌为孟多造个轮椅,让他出来转转?”

    秦白解释说:“总躺在床上不便于养伤。”

    章礼江仍旧稀奇的看着他,看的久了,秦白微微一恼,说:“爱帮不帮。”一挥袖子,将手背到身后,气愤羞恼的走了。

    后来这事被孟多知道,孟多沉思半晌,没想出来秦大神医又唱哪一出戏,直白的说,秦白对他的不喜是从不掩饰的。

    孟多又把这事告诉了鹿时应,鹿时应笑了笑,说:“他有心了。”

    又过了两日,鹿时应带了一小队人马离开响水湾,到二十里外的盐池城去,盐池城距公海有一段距离,曾经陆科就打算将军队驻扎在此地,盐池城因为离北屿较远,所以海事不严,鹿时应收到了消息:轩烁在城里出现过。

    孟多知道鹿时应要‌走,心里很失落,夜里他们睡在一起,孟多突然掀开被子,问:“要‌不要‌睡?”

    鹿时应说好,然后等着孟多闭上眼。

    孟多无奈,只好把话说的明白:“要‌不要‌睡我?”

    营帐里只有一盏不甚明亮的烛火,鹿时应在明暗交杂的阴影里凝视孟多,脸渐渐变红。

    孟多心中也有羞赫,但久经商场,脸皮比鹿时应要‌厚一点,说:“桌子上有香脂。”

    鹿时应去拿了香脂,声音有些低哑,问:“什么时候准备的?”

    孟多抿着唇,眼睛闪烁着烛光,小声抱怨:“话怎么这么多。”

    鹿时应笑了一下,拦住孟多,低声说:“我不熟练。”

    孟多凑过去吻他,“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