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对话每天都在发生,在对话后游然会把头埋入枕头接着睡,但是今天……

    游然:什么?明天是祈祷节!

    游然连忙爬起来打算准备明天的事情,但是她发现,不管是室内还是室外,一切都被安排的井然有序,就连祈祷节的歌颂步骤都明明白白的记在了一张纸上,放在为她准备好的衣物盒子里。

    ……看着手上的纸以及盒子里那件明天要穿的裸色长裙,游然有些无名的怒火,但是又不知道对谁发。

    为什么他人都走了,还能靠着衣物刷存在感?

    她从衣帽间里找到了那条被她藏起来的黑色礼服,决定无论如何都要和斐勒反着来。

    实际上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如果她知道也绝不会承认,那就是她才是那个冷酷的人,连反派都能付出真心,而她却不能的这个事实。

    她自己没有意识到,她总是在拒绝斐勒对自己的深层次感情交流,那些别人期待的美好情感联结,对她好像没有必要似的,好像她不感兴趣,或者说让她无所适从了。

    游然的这个状态,在心理学上叫做“情绪无能”,也就是“爱无能”。

    但是现在的她完全不知道自己的问题,她只是把这归结于“大姨妈来了”。

    ……

    祈祷节终于来了,只要过了这个坎,故事的进度就会被提到50%。

    不同以往,祈祷节这天她起的很早,但她没有坐起来,只是捂在被子里听风铃声。

    风铃上施加了魔法,从早上便开始响个不停,大都是唱的魔王的赞歌一类。

    如果有斐勒在,估计他这时候会进来伺候游然梳洗,他会把游然抱进洗手间,再打好热水等着她,怀念了一会儿被人为运输的日子,游然叹了口气,自觉地从被子里爬出来。

    梳洗完后,游然就穿上了那条黑色的露背小短裙,再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简单的施展了几个美颜的法术。

    嗯,美则美矣,但是她的脸怎么这么臭啊?

    她用力的拉了拉自己的脸颊,又冲自己笑了笑……

    猪猪:你什么时候面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