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雨几人驾车从学校大门驶入校园大道。

    道路两旁的草坪上种满了高大的梧桐树,梧桐树上贴着黄色的应急指示标,几人按照指示标给的方向前进,车道上却看不见一个人影。

    “你为什么会觉得校训就是口令?”扶迹还在纠结口令的事情,如果一次偶然可以称之为偶然,那么很多次偶然就只能证明事情有猫腻,毕竟费雨一语成谶的前科可不是一次两次。

    “我不知道,我猜的。”费雨眼神掠过窗外的绿化草坪,神情冷淡,丝毫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某种猜测来临的时候,大部分靠的都是直觉,谁都说不清是为什么,他只是直觉上觉得可能会是这样才会这么说。

    扶迹不打算放过他:“猜得这么准的话.....不然那你猜猜我现在想干什么?”

    费雨回头看他:“你无不无聊?”

    扶迹:“猜猜看,就一次。”

    费雨留一个后脑勺给他:“别烦我。”

    他才不可能幼稚到和扶迹玩这种你想我猜的幼儿园小游戏。

    “你看你,每次都这么冷淡,搞得大家都不敢和你说话,怕被你拒绝,”扶迹开着车转了个弯,然后开始给费雨提意见,“你可以学学我……”

    费雨打断他:“学你什么?厚脸皮吗?”

    扶迹:“……”

    他顿了顿,然后衷心道:“这个对你恐怕难度有点大,我们可以先从基础开始学,比如可以多笑笑……”

    费雨听都不想再听下去:“不用了。”

    被费雨果断拒绝,扶迹似乎有点不甘心:“真的不用?”

    费雨这回都懒得和他说话,眼睛盯着窗外,用沉默来表达自己的坚定立场。

    扶迹:“好吧,不用就不用,你现在这样也挺好,凶一点也挺可爱的。”

    费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