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俞善听了精神一zj。二位大人如果不介意,我能坐下慢慢说嘛?”

    此时正是午膳的当口,刚才在后堂议事的师爷和县丞等人都去用午食了zj地方坐下,先问了一zj个最重要的问题:

    “衙门现在有钱吗?”

    郭县尉闻言捂住心口,头摇得像拨浪鼓:“没有没有,衙门穷得很。”

    没钱还说得这么大声,吓唬谁呢?

    俞善深深地看了zj意溢于言表。

    郭县尉:……

    “只要有人,没钱也没关系。”俞善赶在郭县尉炸毛之zj前说道:

    “修桥铺路,功德无数。我的建议就是从灾民里征劳力,去修桥,去把各个村子到县城的官路拓宽、夯实,能用三合土或石板铺一遍更好。最好路的两侧再挖出排水沟,免得多下几天雨就把路给冲毁了zj。”

    “嘶……都说了zj衙门没钱了!”杨县令还没说话,郭县尉就牙疼似的抽了口凉气:

    “你这丫头口气可不小,就算征流民做工不要钱,可总得管饭吧?还有修路造桥要耗费的种种物料,你知不知道这要花多少银钱?”

    “总归不会是个小数目。”俞善认真的回答道。

    殊不知,她的神情越认真,郭县尉就越认为她是在儿戏,郁闷地对杨绍光说:“大人,还是算了zj吧。她就是个小娘子,这样的大事怎么能找她出主意,咱们也是一夜没睡,急昏头了。”

    俞善也不着恼,她也转脸对杨绍光说:“大人,衙门里是没钱,可城中多的是有钱人啊。”

    见杨绍光始终神色如常,听到这里才微微一zj:

    “咱们也不提什么募捐,不要他们白捐钱。只要在衙门口挂上一zj事情原委说清楚,再把各个村子到县城之间的路标注出来,估算一zj下修路所需的费用。若是有人认捐,就将那条路的命名权让给对方。”

    “命名权?什么意思?立碑吗?”郭县尉好像琢磨出点儿意思了zj。

    “郭大人这主意出得妙啊!”俞善大为佩服地冲郭县尉竖起大拇指:

    “就是立碑,凡是认捐修路或铺桥的人,就在路边或桥头立上一zj段佳话,写明其善举不仅赈济了灾民,还造福后人,好让以后每个走在路上的人都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