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香胰子的,都该清楚是个什么样儿。但是这家铺子卖的,却与别家完全不同。蘸水之后,会磋磨出涎液一般的透明拉丝,还保存着鲜丽的花瓣,就像是吸食了生气。不是用人做的,是用什么做的”

    鬼魅之说,向来被人津津乐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我小姨夫家的二表叔的堂弟,就是做香胰子的。也试过将花瓣加入胰子里。说来奇了怪了,这花瓣一混入胰子里,就枯黑了,哪有那般鲜丽的色泽啊”

    “那几人言之凿凿,说不定是真的。”

    “你们说,若是我们用了这种花胰子,会不会也被吸走了生气”

    “别吓我,我刚买了一块,还没用呢”

    “别用了,作孽哟快去退货吧,东西还不便宜呢”

    “说得有理,我立刻就去退货”

    何关听着堂下的窃窃私语,知道风向又变了,事关铺子的声誉,由不得他们泼脏水,“休得血口喷人,咱们家的胰子,都是用羊脂做的。”

    “你说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你有证据吗有本事,你当众演示花胰子的做法,让大伙儿瞧个明白”

    何关呼吸一沉,他算是明白了,那些人绕了一大圈,原来是冲着花胰子的制作秘方来的

    这可是他和主子研究了好久,才摸索出来的秘诀,是他们赚钱的依仗,怎么能白白向世人公开

    忒不要脸了

    胸中怒火升腾而起,对着那几个无赖就想开骂,被马哲给拉了回来。

    “稍安勿躁,先听听主子的意见。”

    堪堪将何关安抚住了,他扭头望向了混在人群中的无羡,见她摇了摇头,心中了然,对着堂上的李元芳施了一礼。

    “既然上了公堂,自当将事情一件件掰扯清楚。这三人身上既然有伤,还是验一验为好,以免日后伤重不治,反而赖在我等的头上。”

    李元芳觉得有理,叫人将三人带到后堂验伤。

    待三人离去后,马哲又道,“刁民谤口,多有不实之处,恳请大人将三人分开,一一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