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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维义听得居谷兰所言,似乎已是将自己给盯上。却依旧是表现得镇定自若:

    “呵呵,小的实不明白谷少主所言究竟何意?还望明示……”

    要说这居谷兰,由于乃是居谷奢晚年所得嫡子,欢喜之余,便是竭尽所能的培养于他。而居谷兰也是不负众望,练就得一身文武双。且为人粗中有细,深入部众,也是颇得人心。

    而他自从是与武维义过手的那一刻起,就觉得此人绝非常人。而这几日虽未加以监视,却也知晓武维义和墨翟他二人是整天在那捣鼓着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这些举动又如何会是寻常下人所为?

    因此,居谷兰却是笑了笑,又摇头叹道:

    “呵呵,仁兄乃是智者,自然该是明白本公子所言何意!……”

    武维义闻得此言,不禁是心头一紧。却也依旧是面不改色,只淡淡的回道:

    “呵呵,回公子的话……有些事……无知可比知晓了好……公子许不闻‘大巧若拙’者乎?”

    居谷兰两手一摊,不禁回道:

    “哦?‘大巧若拙’?不知本公子却又该如何分辨何为知之为妙,何为知之为恶?!”

    武维义抬头看了看居谷兰,又是诡异的一笑言道:

    “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谓智也!”

    居谷兰见武维义这般谈吐不凡,不由得是疑虑更甚。然而观其言语似是而非,看似强词夺理,却也好似是有些道理,着实令人摸不清其底细。于是,便只得是展颜回道:

    “哦!然也!既仁兄多有不便,那本公子便不再过问便是……诸位,父豪有请,且移步宫中。”

    毕摩和武维义等人闻言,便立即是去了且兰宫殿。而此次碰面却并未设在大殿,而是位于侧旁的私房之内。

    但见两列案几之上摆满水酒佳肴,而居谷奢也已是端坐于主位。待毕摩等人进殿行了礼数之后,便各自坐定。

    宴饮即开,但见居谷奢是举起青铜杯,说道:

    “来!毕摩大人光临敝部,本豪不曾远迎,失敬……失敬。还望毕摩大人莫要见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