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维义听得他们三个人皆是语焉不详,一时倒也有些摸不清状况。但见杜宇这般恼怒,知道这墨翟定是坏了什么事,因此瞪了墨翟一眼,并是与他发问言道

    “究竟发生了何事?”

    但见墨翟满脸赤红,不由自主的咬住嘴唇,撇了一眼身边的仰阿莎,又立即缩回了头,一声不吭。而只听得仰阿莎却是又在替他规劝回护道

    “他未曾做得什么错事,武先生和杜宇姐姐也不要再逼问于他了……”

    杜宇眉头一蹙,感觉事情没那么简单,只听武维义语气充满了怒意

    “正所谓‘有过必悛,有不善必惧’,似你这般,犯了错却连认都都不敢认,可当真是再丢人不过!”

    (有了过错一定痛改前非,干了坏事一定觉得害怕。——出自《国语·楚语》)

    墨翟羞愧难当,而且说到底毕竟只是个年不足二八的破瓜少年,又岂能经得起这般责辱?眼看他好似就是要哭了出来,武维义却还想再说,却被杜宇一个眼色止住。

    知道杜宇必是看出了其中的缘由,武维义见状,虽然奇怪,但一番言语到得嘴边,却又硬生生的给咽了回去。

    这气氛委实是令人有些尴尬,仰阿莎和墨翟他二人之间明明有事,但一个遮遮掩掩,另一个亦是缄口不言。武哲多年纪最小,虽是有些早熟,却也不懂得这些,当即随口问道

    “究竟是发生了何事?他二人为何这般支支吾吾的?”

    大家都认为这件事别有隐情,这般当众说出来,也许多有不便,戌僰则是说道

    “敢问公主,此间山洞大不大?”

    “倒不算小,足够我们容身。”

    杜宇说完,戌僰和白乙已经率先前往查看,不一会儿,便将里面收拾妥当,且在挨着洞口处又重新生了一堆火来,这个山洞显然比之前那个更为安全隐蔽,藏身于此,再合适不过。

    杜宇将仰阿莎搀扶着重新进了洞,端坐下来便帮仰阿莎简单的清洗梳理了起来。武多同和白乙前去猎食,而武哲多则坐在仰阿莎身边,一对眼睛滴溜溜转,打量着仰阿莎。而仰阿莎一脸的心事重重,也并不在意。

    过不多时,杜宇又起身,随手轻慢的朝着武维义挥了一挥。武维义心领神会,便跟在她的身后一起出到洞外。此时,武维义早已是迫不及待的低声问道

    “宇儿,墨弟和阿莎姑娘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如此古怪?观他们此番言行,也不似是发生了什么矛盾而起了争执啊!”

    杜宇微微叹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