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父!……孩儿是听闻宫中失火,知是来了刺客,这便是进到宫中来保护义父!……如何反倒认定孩儿成了刺客了?!……而且,孩儿眼见那武氏匹夫竟是在此假冒义父,孩儿又如何能够袖手旁观?!……孩儿分明是被这武氏匹夫所设计陷害!望义父明察!……”

    朱提侯听罢,却早已是怒不可遏,走上前去便是给了谯不畏的脸上来回掌?了两声:

    “逆子!……真是个逆子!即是敢作此大逆不道之事,如今却还要在此诡辩?!……究竟是谁给了你如此大的胆子!……”

    武维义其实早已料到这谯不畏必是不肯嘴软,所以刚刚才会去力保那仅存的两个贼子不被后来的侍卫所杀。

    只见此时武维义的手中便是提着那两个贼人,将他们二人也是一同扯到寝殿的中央:

    “说吧!究竟是受何人指使?!”

    那二人知道此番被擒,终究是难逃一死。所以,听了武维义如此问,却都是一声不吭,缄口不言。

    朱提侯见状,便是开口说道:

    “谁若是开口招供,寡人便可饶他不死!……若是不招?便让你们都尝一尝那苗蛊的滋味!”

    那二人一听苗蛊,顿时便被惊吓得是面无血色。而且,如今又听侯爷亲口应允,若是招供可留条性命。便是异口同声的抢着回答道:

    “是……是家主领着我们前来的!……”

    “前来作甚?!……嗯?!”

    只听朱提侯又甚是威严的逼问道,那二人开口继续说:

    “只……只说是前来杀……侯爷……”

    谯不畏一听,不由得是狗急跳墙了起来,对着他二人便是破口骂道:

    “你们这两个鼠胆家奴!竟敢出卖你们的家主!……你们……你们这些奴人都是不得好死!”

    朱提侯一听,不由得又是火冒三丈。用手指着谯不畏便也是大怒着吼道:

    “他们不得好死!你呢?!竖子!寡人好心将你收为义子!你却是做出此等悖逆天理之事!你又是为何?!为何如此大胆!”

    眼见一切都已是水落石出,谯不畏如今就算再想矢口否认也已是无济于事了。自知难逃一死,只见他却是反而跪于殿上,仰天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