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非要说出个什么,那就只说这院子特别的干净,一点看不出来只有一个男主人。

    由此可见,吴良新应该是个十分会收拾家的男人。

    再往屋里去,也依旧是干净又整洁。

    付拾一特地往屋檐底下看了一眼,果然上头还有几个钩子,估计是晾腊肉用的。

    整个院子除了围墙是土的,三间正房都是砖瓦结构,估计买下来需要不少钱。

    屋里摆设基本都是比较新的,可能是搬过来之后重新置办下来的。

    付拾一转了一圈,没看出什么异样来。就问吴良新“从前她住哪个屋子?”

    吴良新指了指左边的那间“那个屋。”

    付拾一推门进去。

    一推开门,就险些被熏了出来——屋里乱糟糟的,已经堆了不少杂物,而且不知道多久没开窗户,一股潮气,和臭气。

    这件屋子,和外头的院子屋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付拾一嘴角抽搐的后退一步,深吸一口新鲜空气,这才扭头问吴良新“这屋子怎么不收拾了?”

    吴良新摇头“她的屋子,我不动。她这个人脾气大,万一东西找不到了,要跟我扯筋的。”

    于是付拾一又看一眼屋里,这下嘴角抽搐得更加厉害了这个女人,怕是个懒女人吧?

    她还是忍不住吐槽一句“这么臭,你就没怀疑过是什么东西烂掉了?不打算看看?”

    吴良新停顿了很久,才说了句实话“不敢进去,不晓得哪里下脚。”

    这下,众人齐刷刷无语。

    付拾一则是深有同感这个屋子,还真是不知道哪里下脚。

    孙县令凑上来,看一眼屋子,跟付拾一说了句“这个还真是这样只的。那时候我们来看,也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