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拾一看向李长博:“那咱们现在是去走一遍?”

    李长博如今对这种事情也算是轻车熟路,当即颔首。

    于是厉海等人就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这诡异一幕,反思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如果不是看错,为什么付拾一要走在李县令前面啊!

    付拾一从大门口开始看起,“门锁完好,门栓也无任何异样,鱼寡妇是自己开的门。”

    “院子里东西都很井然有序,并无打斗痕迹。”

    接着就到了堂屋门外的木梁上。

    “吊起鱼寡妇的,是粗麻绳。这种东西很常见。”

    付拾一看厉海:“你上去看看木头上没有摩擦的痕迹。”

    她个子不够高,踩着凳子也瞧不清。

    厉海看了一眼另外一个不良帅,那人直接做了个手梯,让厉海就这么托起来——

    厉海只看一眼就否了:“并无太多摩擦痕迹。只有轻微的,连灰都没蹭掉多少。”

    付拾一一愣,随后再道:“那你再看看,有没有别的印记。”

    厉海摇头:“没有。上头灰尘很重,如果有印记,会很明显。”

    付拾一让厉海下来,却什么都没说,直接进了堂屋。

    此时在场的都是自家衙门的人,李长博这才沉声开口:“有同伙。”

    付拾一微微颔首,却也意外的看他:“这么快就猜到了。”

    “一个人想要吊起尸体,并不容易。更别说,是先将绳结弄好,再将人挂上去。”李长博淡淡道,神色却更加严峻:“这个案子,恐怕不简单。”

    付拾一点点头,有些佩服李长博的思维敏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