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拾一忍不住疑惑:“你说话就说话,看我作甚?又不是我叫你杀人的。”

    那随从冷哼一声:“不过这一切都是芯妲指使的。原本知道小郎君发现这个事儿,我们还害怕了一阵子。结果小郎君什么都没说,我们一直就这么心里头不安稳。”

    “然后芯妲就发现自己怀孕了。她就找我来商量,问该怎么办。”

    “毕竟没有怀孕,小郎君可能也就不会再说出来了。但是现在怀孕了,关系到了血统问题——谁也保不齐他不会说出来。”

    “我意思是孩子就不能留了。”

    “可芯妲却说,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小郎君弄死,然后将孩子生下来,这样将来整个郡王府都是我们的。”

    说到这里,随从又恨恨的剜了付拾一一眼:“也怪我鬼迷心窍,竟然觉得这个主意不错!”

    付拾一更无语了:你说话就说话,老看我做什么?我又没让你杀人。

    李长博扬眉:“那是谁谋划的?”

    随从噎了一下:“我。我打听了小郎君的习惯,本想用毒,但是后头觉得毒药容易被发现。就改成了这个法子。就是冒险一点。”

    李长博也是点头:“这个法子的确是天衣无缝。除了那栏杆让人有点奇怪之外,其他地方,俱是天衣无缝。”

    “就连我,也不敢十分肯定。只能诈你。”

    听完了李长博这么一句话,那随从登时石化了。

    付拾一甚至还听见了有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

    她意外看一眼李长博:“原来也是诈他的?”

    李长博轻叹:“也没个证据。”

    只能用这种法子了。

    捉拿芯妲的事情,最后交给了厉海。

    王二祥忍不住说了句:“刚才就不该放她走——这会儿就省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