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娘子还是觉得连累了丈夫:“总归是拖累你了。这一下,也不知将来如何。”

    刘郎君按住她:“好了,别多想了。不管将来如何,咱们都在一处。”

    夜色昏沉,枕边人的臂弯又如此温暖坚定,付娘子最终就渐渐睡过去。

    翌日一早,李长博接了付拾一,亲自去衙门。

    钟约寒和翟升,徐双鱼也已等着了。

    谢双繁将李长博拉到了一边,问他:“付小娘子不知道轻重也就罢了,你可想好了?”

    李长博神色不动,只笑问一句:“何谓轻重?”

    些话双反被李长博这种云淡风轻的态度给噎住,半晌才道:“你想清楚了后果就行。”

    他的语气甚至有点儿哀怨起来:“反正你才是咱们衙门的县令。”

    劝也劝不住,那就只能跟着一起干了……

    李长博浅笑一下:“谢叔,这件事情必做不可。你也不必多想,守着衙门就是。其他事情,劳您多操心。”

    谢双繁禁不住后退一步,瞪着李长博:“你这么客套做什么!”

    叫人受宠若惊不说,更吓人得很!

    李长博无言片刻,改了态度:“谢师爷好好办差,若有案子按照规矩办就是。最近一段时间,暂且不必休沐。”

    说完这话,李长博就干脆利落转身去找付拾一。

    谢双繁看着李长博的背影,情不自禁流下了悔恨的泪水,并且伸出手——不,你回来!休沐的事情我们再商量一下!

    李长博却连个头都没回。

    付拾一远远看着谢双繁那样子,就好奇的问:“李县令和谢师爷说了什么?怎么他成了那样子?”

    李长博言简意赅:“休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