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最崇拜的男人。”

    “……”谢珉愣了一下,这是“偶像”的意思?

    “我是祝州人,家乡在边境那带,有年闹饥荒,我才七八岁,楚王那会儿还是骠骑将军,日夜作战不说,空了还会出来施粥行善。”

    “你觉得他是好人?”谢珉谑道,“你不是觉得当官的没一个好东西?”

    “他们当官的是没一个好东西!”胡车儿顿了顿,固执地小声说,“但是楚王是例外。所以我从来不偷他府上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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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萧绥行善是不是别有所图,无所谓。

    谢珉才不管萧绥是不是好东西,他倒希望萧绥是个坏东西,一般来说,坏东西活得长一点,能让他靠得久一点。

    谢珉回神,笑道:“不偷?是偷不到吧?”

    胡车儿似是被戳穿,面有羞恼之意。

    谢珉问:“最想偷楚王府里的什么?”

    “不偷!没有楚王,我当年要饿肚子的,死也不偷楚王府,”胡车儿停顿了一小会儿,忍不住道,“不过,我特别想摸摸楚王大印,好给我那帮兄弟吹嘘。”

    “我摸过好多大官的印!什么礼部侍郎、御史家的,就是楚王府,怎么也进不去,你知不知道,官儿越大,印越大,材质越珍贵,我特别好奇楚王的印,旁人只能见他盖出来的章,可瞧不见印。”

    “而且这东西珍贵得很,咱大楚前些年认印不认人,这东西要是丢了,可能要出大事的,所以那些个当官儿的多半藏起来,藏得可深了,贼难找……”

    胡车儿越说越沮丧。

    “对了,”胡车儿都给急忘了,他从怀里掏出几个包子塞给谢珉,“你晚上就没吃东西,里头也不可能招待你,我反正在外守着没事,就给你买了几个包子,可能要冷了,你边吃我边带你回去,不急——”

    谢珉伸手接过,还有点温热,他心中有丝暖意,啃了口,道:“我努努力。”

    “努力什么?”胡车儿反应过来,一时笑得欢,“你说摸楚王大印?我都摸不到,你怎么让我摸——”

    谢珉只说:“走,回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