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目组给安聿准备的日用品很齐全,分装在一个大容量手提盒里,不过安聿住进来两天,一直没动过它,更不知道手提盒里有一个简约化妆包,十几个瓶瓶罐罐和崭新的刷子整齐码着。

    吃完饭,沈兰屿轻车熟路从安聿的手提盒里找出化妆包,对安聿招手,“过来。”

    安聿捧着最后一条炸小鱼干津津有味地啃,乍听见沈兰屿的话,还不太乐意。

    沈兰屿冷声:“别让我说第二遍。”

    安聿这才不情不愿放下小鱼干,慢腾腾挪到沈兰屿面前。

    “蹲下。”

    安聿照做。

    “伸手。”

    安聿把油乎乎的爪子放到沈兰屿手里,沈兰屿边嫌弃,便用湿纸巾细细擦拭着安聿手指。

    安聿自下而上打量着沈兰屿。

    这个时候的沈兰屿好像又和之前的沈兰屿不同了,灯光温柔地把他圈起来,垂首的模样使得额前一撮毛毛格外柔顺。

    被沈兰屿握住的手不安分地挣了挣。

    “啧,别动。”

    安聿渴望地望着那一撮毛毛,目光沿沈兰屿挺拔的鼻梁落到嘴唇上,微微出了会儿神。

    沈兰屿换了只手擦。

    安聿的神志被手背上的冰凉湿软拽回来,他鼓了鼓脸,灵光一闪,在沈兰屿擦拭指缝时五指猛地合拢,夹住了沈兰屿指尖,而后在对方不解的目光下张开手指。

    “呼啦!”五根手指间霎时多出透明的薄膜,这变戏法般的动作让沈兰屿呆了一瞬。

    安聿趁机摸到那搓肖想许久的毛毛,碾在掌心下狠狠rua着。

    “找死?成全你。”沈兰屿拽下安聿的爪子,一手分开他的蹼爪,一手捻着湿纸巾,从透明的薄膜轻轻擦过。沈兰屿的力道控制十分巧妙,只会让安聿感到痒,而不会伤到脆弱的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