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瞪目结舌地僵住手,耳根渐渐红了起来,难以置信端庄优雅的婆婆会帮她准备这些。

    里面除了衣料少得可怜的睡衣,就只有谢衡的衬衫,清一sE的白,再无其他鲜YAn的颜sE。

    袁嘉律随手挑了件相对保守的吊带睡衣,后面凸显出大片的蝴蝶骨,她庆幸里面有睡袍可以遮住,要不然连人都没办法做了。

    洗完澡,她坐在床边吹头发,百无聊赖地刷着手机,嗡嗡声遮住了开门声,直到面前覆上来一片Y影,她一惊,抬头见是谢衡,惊讶道:“你怎么上来了,不是在陪他们打麻将吗?”

    谢衡把手里的托盘置放在床头柜上,接过她手里的吹风机,手指穿入她的头发里,发丝滴着水,落在脖颈的肌肤上,她瑟缩了下,被他用指腹拭去,他极其有耐心,一点点替她吹g。

    “妈下去了。”

    袁嘉律了然,侧过头看他,“累吗?”

    “不累。”

    他收了吹风机放进置物柜里,端起托盘里的甜品递给她。

    她想起什么,问他:“你还有一个哥哥吗?”

    “嗯,改天带你认识认识。”

    袁嘉律吃了半碗就觉得腻,她晚饭被谢衡夹了很多菜,又不好当着长辈的面浪费,强撑着吃光,现在肚子仍有饱腹感。

    谢衡就着她剩下的吃完,她自发到柜子里找了套睡衣,递到他手里,“去洗澡吧,我把这个拿下去。”

    他手拦在她面前,扫了眼她身上的衣服,似笑非笑道:“你打算就这么下去?”

    她顿时一个激灵,使劲摇头,他唇边含着笑,“放着吧,明天会有人上来收拾。”

    窗外忽然亮了起来,紧接着一大片烟花绽放,发出震耳的砰砰声,她惊喜地跑到窗边,拿出手机拍着,眼睛被烟花照得又亮又荀丽。

    谢衡洗完澡出来,外头早已歇了,她意犹未尽地坐在床边,听到脚步声,才回头,嘴边是抑制不住的笑。

    他问:“这么开心?”

    “我好久没有看过烟花了,每年这个时候要么在值班,要么在家待着,江边也有放烟花,人太多了,不想去跟别人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