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人顿时哑声,心中惴惴不安。

    有些心理素质差的,额头上甚至冒出了冷汗。

    “真是有意思。”偃师又‌说了一遍,“我们这里来客人了。”

    祂如散步一般,从左边走到右边,又‌从右边走到左边。

    空气渐渐安静下来。

    所有人屏住呼吸,不约而同地望向跪在地上的六个人。

    “不是我,不是我……”

    “也不是我。”

    面具后偃师冷冷一笑,右臂一挥,从袖子里飞出一抹银光,从左边数第四个男人下巴一凉。

    男人不由地摸向自己的下巴,一瞬间,他身体冰凉。

    ——我的胡子,我的胡子哪儿去了?

    他眼神慌乱地抬起头。

    只见戴着面具的白衣人扬了扬手里的白胡子,声音戏谑道:“你是不是在找这个?”

    男人惊恐地说不出话来。

    偃师的追随者已经惊呆了。

    “易,易容?”

    “是谁,这么大的胆子。”

    众人不禁围上前,想要看个分明。

    没有了白花花的胡须,跪在地上的男人看起来和三‌十四岁的壮年人没有任何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