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严帝一拍桌子,“毓儿身为皇子,住在宫里不是应该的吗!”

    “那父皇又何必来问我。”

    严帝此时倒是缓和下来,说道:“你是大皇子,将来皇位自然由你来继承。朕是在试探你作为储君的能力。”

    南艽静静看着他胡扯。

    严帝哪里是想立南艽为太子,分明就是在试探南艽有没有上位的心思。要是有,恐怕南艽今天也走不出这御书房了。

    这人现在就是个神经病。

    “父皇仍是壮年,儿臣尚未想过这些。”

    “莫非还想着出宫不成。”

    南艽但笑不语,但严帝很开心。

    又扯了些有的没的,严帝才让南艽走。南艽转过身出了御书房赶紧揉脸:[成文翰怎么还不回来了,我都待不下去了!]

    [宫里好东西那么多,我以为你会舍不得走。]系统说。

    [再待下去,我都快弑君了。去看看南毓这个小可怜吧。]

    南艽穿上太监服用了易容术去看南毓,这一看吓一跳,南毓一双眼睛红肿不堪,看见面前的人都要眯着眼睛才能看清,俨然是因为总哭,把眼睛已经哭坏了。

    “你这是准备忙盲眼皇帝?你能当大臣也不同意啊。”

    “皇兄,呜呜呜。”南毓视线模糊,但隐约觉得那张脸不是南艽的,不过声音确实。

    南艽头疼。

    哄了一番后,才将人给哄好了。南艽告诉他,成文翰不日便会回来:“严帝势必会拿你危险他,你要是再哭下去,万一先把自己哭没了,怎么亲眼看看他的选择呢。”

    “什么选择?”

    “他是会选你,还是会选他手上的兵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