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毓没注意到,自己动不动就哭的毛病也渐渐改了很多。

    严帝看着对自己唯唯诺诺的儿子,此时不说话的看着自己,一瞬间火就冒了上来:“你这是什么态度!你在忤逆朕吗!”

    “儿臣不敢。”

    “不敢?我看你敢的很!”严帝气道,“毓儿,你以前最懂事,最听话,自从成婚以后,你就变了。定是成文翰那个莽夫带坏了你。”他哼了一声,“要不是现在他还有有用,朕一定拿他问罪。”

    “请问父皇想治他什么罪?”南毓缓缓说道,“是治他杀敌太英勇,还是治他对儿臣太好?”

    “你放肆!”严帝猛地站起身,双眼赤红,“你居然用这种语气跟朕说话。”

    南毓看到严帝这幅模样,吓地退后了一步。他刚才那番话说出来本就有点怕怕的,但又忍不住不说,现在看严帝居然这么生气,他很怕这个皇帝老子一怒之下将他丢出去。

    “请父皇赎罪,400万两白银数额实在有些大,但既然是给成将军的军饷,儿臣自当尽力而为。时间紧迫,儿臣先去酬银子吧。”

    严帝听到400万银子就有些清醒了,暂时压下努力,对他说了一个官员的名字,让他将银子给对方就行。

    南毓从严帝的御书房出来,往南艽那里去,等看到南艽的面,他才发觉自己双腿发软,身上更是起了一层冷汗。

    “皇兄。”

    南艽得知严帝说的400万两银子的事,南毓也将自己如何答的告知了他,忍不住吐槽的那句话也如实相告:“皇兄,父皇会不会暗算爱妃啊。”

    “现在不会。”南艽说,“估计心里还庆幸,幸亏这会儿你相公没死,要是死了,都不知道该派谁出战了。”

    “朝中善战者自然是有的。”

    “但他们那些人谁也不是你相公啊。”南艽说,“他能明目张胆让你拿银子吗?除非你相公这边刚死了,他就让你改嫁。”

    “是爱妃,”南毓纠正,“不能弄错。”

    这是二皇子倔强的尊严,不容侵犯。

    [还是我能屈能伸。]黎俊熙不放过自夸的机会,[只要能睡到艽艽,别说爱妃了,就是妾我也当。]

    南艽记下了,准备偷偷让系统给安排安排,不能让黎俊熙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