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鹰又看了一眼楚长璀,她不知道他为何现在还是一副波澜不惊的表情,也一句都不开口为自己辩解。她只知道,要是在这样下去,这场戏里最先出局的,就会是楚长璀了。

    但非要她选一边,她还是得站他。

    灰鹰只能自己硬着头皮道:“什么没错,下午的时候,楚他一直跟我呆在一块。”

    羊见行动了动嘴唇,欲言又止。

    “真的吗?我可是看到你和羊见行是两个人去借的桌子。”

    “最后集合的时候,他也是单独到场的吧。”

    其他人立即反驳道。这村实在太小,他们人又多,分散在四处,灰鹰先前又没想刻意隐瞒,自然一下就被戳破了。

    灰鹰又道:“可是……”

    矮个道:“我想起来了,最开始你们俩就说过话,指不定是认识的。”

    灰鹰开始后悔自己嘴贱了。

    小甘皱着眉头,似乎看出楚长璀遇了困难,懵懵懂懂地解释道:“下午我见到哥哥了啊,他就在祠堂——”

    羊见行总觉得还是打断她的话为好:“楚老弟,你……赶紧说两句?”

    楚长璀问:“她不知道就算了,你们觉得我有什么理由刻意破坏任务?”

    众人一愣。

    刀疤脸下意识道:“……暴行队。”

    他又闭上嘴巴,但音量已经足以让周围的人听清。楚长璀疑惑地歪头,灰鹰赶紧比划着让他闭嘴。

    楚长璀还是问她:“暴行队?那是什么?”

    灰鹰翻了个白眼,老老实实道:“是一个类似于恐/怖/分/子的小队,他们的目的不是通关,而是把浑水搅得越乱越好,总之,因此,是那种有自/杀倾向的,怎么说,神经病?宗/教组织?”

    此言一出,其他人不由得退后两步,就好像楚长璀立刻变成了一个青面獠牙的怪物,一想不开就大开杀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