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祭酒出事了?”

    吕布一听是先生的老友,马上就反应过来了是谁,能被先生称为老友的,估计也只有并州官学的闫祭酒了。

    这段时间吕布忙着军事,都没有研究并州是个什么情况。

    “并州刺史要更换并州管学祭酒。”

    张先生无奈的说着,一所官学的祭酒哪里是能随便更换的,祭酒那可不是一般人能担任的,必须学识德行能让一州之人信服才行,即使更换祭酒那一般也是因为学识德行昭著,调到中央太学去,那是难得的荣耀。

    可是看先生这愁眉不展的样子,似乎不像想的那么简单。

    “闫祭酒是要去洛阳了吗?”

    吕布不确定的问。

    “不是,只是更换官学祭酒。”

    张先生苦笑着说,要是调任到太学去,那他就不该发愁了,应该为老友庆祝才是。

    这样无端的更换一州的管学祭酒,对一个人的名誉的影响很大,所有人都会猜测,为什么无端的更换祭酒,肯定是做错了什么事。

    当初自己就是因为学生的一些错误,被郡里判了个德行不修,还关了私学,不过那也就是一郡之事,如今老友这事恐怕并州极其周围的几个州都会知道,老友多年的名誉可就毁了。

    吕布皱着眉头,听先生这么一说,这丁原一上任就准备动官学这块蛋糕了。

    早在并州官学的时候,吕布就猜到了丁原这个别驾看上了官学,丁原和晋阳大族关系密切,想垄断官学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以前还有张刺史和闫祭酒阻拦着,丁原这个别驾无从下手,如今张刺史遇刺身亡,丁原出任刺史,掌管一州政务,直接管理官学,垄断官学再也没有了阻力。

    “那闫祭酒怎么办?”

    吕布问先生,先生和闫祭酒常用书信来往,应该知道一些。

    “州里没有说,看来只能回乡去了。”

    张先生一脸的无奈,他这老友和他不一样,家里还有家人,在家乡名望也高,这么不明不白的回去,算是个什么事?少不了会被有心人猜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