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张辽来到了军中,就没有再叫过吕布的名字,都是以将军称呼,恪守上下礼仪。

    “将……吕布,咱们这时候去官学是不是有些……”

    张辽有些为难的说。

    “你是怕我们这种身份去不合适是吧,你放心,我早就和闫祭酒谈过了。”

    吕布笑着说着,张辽的意思他明白,他们现在占据州城,算得上是乱臣贼子,这种身份是最让文人大儒们不耻的。

    如果是别的官学吕布自然是不敢轻易去的,那些大儒们是最认死理的,就是刀到架在脖子上那也不会有丝毫退让。

    但晋阳官学不一样,这一年里早就被丁原搞得一团糟,大儒们对于丁原非议不断,虽然自己的身份也不算多好,但有闫祭酒在中间带和,总是要比丁原好很多的。

    吕布也没有玩特殊,和张辽依照学生礼仪,下马从正门走进,依着弟子礼仪去见闫祭酒。

    闫祭酒的院子里,几名胡子都白了的老人家正在和闫祭酒一起喝茶。

    吕布一见那些老者就知道今天来还真是来错了,这几位都是官学里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大儒,吕布在官学一年也没有见过两次,都是一门心思做学问的晋阳大儒,和闫祭酒私交很好,都是并州文坛举足轻重的人物。

    “吕布,今天咱们这是主动往油锅里跳啊!”

    张辽一见那些大儒,脸色惨白,他可比吕布知道这些大儒的地位,这时代崇尚儒学,这些大儒虽然没有官职,但很多时候比大官还要有影响力,整个并州的文人,没几个敢不给他们面子的。

    吕布想真正在并州站稳脚跟,并且从并州选拔人才,就必须得到这些大儒们的认可,不然这官学将举步维艰。

    “既来之,则安之,跳都跳了,跑是跑不掉了。”

    吕布这张辽一进院子就被看见了,这时候跑已经是不可能了,只能硬着头皮进去。

    “闫祭酒好,各位先生好!”

    吕布和张辽只得脱了鞋子,进房间给闫祭酒和几位大儒行礼问好。

    “正在谈论你们两个,没想到你们就来了。”

    闫祭酒笑着看着吕布和张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