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秦公爷主掌中枢,朝廷岂能少了他。”有老臣悲愤出列跪下高呼。

    随之不少官员跪地纷纷高呼。

    陈盛亦是转身对皇帝一拜,道:“正因为秦公是顾命股肱大臣,更当谨慎清正。”

    殿内亦是跪地一片附和。

    现在他们说完了,轮到他说话了,小皇帝坐直身子,精神奕奕道:“准。”

    秦潭公道声谢主隆恩,起身,殿内百官分列,看着他向外走去,步伐稳健,不慌不乱穿过众人,迈过高高的门槛,越过门外肃立握着兵器的班值,沿着笔直的甬路,越过五重禁卫出了宫门。

    直到这一刻,殿内的诸人才松口气。

    秦潭公退朝闭门不出的消息风一般传遍了京城。

    “是被禁军押回家中去的....”

    “那岂不是定罪?”

    “不是定罪,据说只是护送。”

    “护送什么啊,分明是要软禁了...”

    “秦公爷的兵马都在外地,免得他调动...”

    “这下完了,家门一关,城门一关,禁军围城,没有相爷们的命令,外地怎能轻易调动兵马?”

    “等兵马调来,罪名都定了,难道还要造反不成?”

    大街上到处都是议论,随着城里城外越来越多的兵马云集而情绪起伏。

    ......

    ......

    “就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