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恐惧袭上心头,她可怜兮兮求饶:“啊不……不行的……不要再顶了……唔夫君……”男人不停,依旧深入:“告诉我,乖珠珠,它怎么进去的?”

    百里泽有点吃醋,属于男人的占有欲令他只想她的所有性爱都掌握在自己手中,但也正是他这一年多来在床笫上的调教才使得她从一个大家闺秀变得如此娇媚勾人,心里又莫名有点慌乱不安。

    支吾许久,赵姝玉才小声模糊道:“是…是我不小心落下的……”她不敢说出那些不堪的事,至少不是现在,他刚回来的时候,他们好不容易才相见……她流着泪想到。

    听她终于承认,百里泽酸涩过后又心疼起来,想她这段时间独守空闺,定是饿坏了,便附在她耳边暧昧地说:“珠珠知道这颗小珠子该怎么用吗?夫君教你好不好。”

    虽是问句却没想听她回答就用龟头顶着那颗小珠子入到最深,抵到小子宫口,随后将小珠子按在她闭合的宫颈口上狠狠研磨起来了。

    赵姝玉刚从伤感中回过神来,还来不及解释就惊叫起来:“啊不…不要啊啊…嗯嗯啊啊啊……”可怜的美人儿受不住体内又疼又麻的折磨,疯狂挣扎起来,一双美眸惊恐地含着泪,小脸煞白:“夫君不…别进去啊啊…疼呐……”

    “珠珠乖…夫君不会害你的…一会儿就好了…会很舒服的……”百里泽此时也不好过,那颗不大的珠子顶在子宫口的同时竟也抵在了他的马眼上,又痛又爽,他一边强忍一边安抚她道。

    但很快百里泽就掌握了要领,大龟头含着那颗拇指宽的珠子在娇嫩的宫颈口来回滚动研磨,子宫口被磨得软烂发热,不一会儿就张开了一点缝隙,粗粗的肉棒“噗嗤”一顶,珠子就被嵌进去了一样,再被富有弹性的肉径弹回来。就这样,他仿佛找到什么乐趣一样,不断地顶进去再弹回来。

    不过一会儿,他身下的美人儿就已经腿脚抽搐,哭吟地神志不清了:“嗯啊啊…好酸呐…不行唔麻了…嗯嗯呐呐酸死人了…救命啊啊啊啊……”

    雪白的肌肤透着诱人的粉色,百里泽捞过她的腰腹,这个动作让他的手臂正好箍在了赵姝玉凸起的小腹上,那里一根肉棒正来回抽插捣弄。赵姝玉又是“嗯嗯啊啊”一声娇媚长吟,腹中的酸慰感已经到达了巅峰,快感顺着尾椎骨传到大脑,让她大脑瞬时间一片空白。但这还没完,双腿还被他压着,她却被他慢慢抱了起来,直直坐了下去,肉棒再次深深顶入,仿佛顶到了喉咙。

    可怜她那样娇嫩柔软的地方被反复摩擦、顶撞,又疼又酸中还带着点麻,哭吟的嗓子都哑了,淫水也不住的流,将个大肉棒淹成了个水鸡巴,混合着薄绸布料,就着水液在体内“噗呲噗呲”地捣得好不欢快,床铺像被水洗过一样。

    好好一个白玉似的美人儿被肏得浑身泛红,只会“呜呜”淫哭,连一句整话儿都说不出:“呜啊啊哈…好快…啊要被…嗯嗯肏…嗯嗯啊啊…死了啊啊……”每次都被他狠狠顶上去再重重落下来,赵姝玉坐在他怀里被快速地颠上颠下,又快又深,交合处发出“咕叽咕叽”地声音。

    百里泽也是双眼迷乱,爽得几至癫狂,扳过她潮红的小脸胡乱亲吻,身下再次深顶,甬道收缩,彻底将那颗珠子嵌在缩小的子宫颈里,严丝合缝。美人儿眼珠瞪大,声音却被他堵在嘴里发不出来。

    等到他放开,赵姝玉顿时哭得上气儿不接下气儿,可怜兮兮地哀叫道:“出不来了啊啊…要坏了呜呜……”

    百里泽停下来疼惜地安慰她:“乖宝儿不哭,夫君怎么舍得真将你肏坏呢,放松,让夫君射几泡精液好好给你的小子宫口涨一涨……”

    说着反身抓起她两条细腿儿架在肩上,由上到下,打桩似地狠插猛肏几百回后爆发出来,满满的白浊被射进体内冲刷着宫颈口,再结合赵姝玉高潮时喷出的水液,两相合力,珠子便微微松动了,百里泽屈着手指插入甬道,在滑腻的白浊中将珠子勾了出来,“啪嗒”落地。

    一回做罢,床铺已湿得不能看了,刚好屋子已被炉子暖热了,百里泽便将被肏得晕晕乎乎的人儿端在胸前,两只大手绕过腿弯抓着两团白花花的大奶子,在背后一顶一顶地操弄。顶一下,大奶子就在手里晃几下,奶水滋滋往外冒,淫秽又色情,边走两人交合处还滴答着淫水。

    一直走到窗前,小美人儿已经叫他操得高潮了三回,醉了酒似地软窝在男人怀中,穴都快让人肏地熟烂了,随着他重重几下,一大股浓稠热流射在了内壁上,赵姝玉的呻吟破口而出:“啊啊啊满了呀…好烫好多…唔唔好舒服呐……”仰起的小脸挂满泪痕,爽得小脚抖个不停,她早已被调教地不似常人,心里和身体都早已熟悉并喜欢上了被精液灌满发涨的感觉。

    听了两场活春宫的院门把手侍卫互相对视一眼,尴尬的低下了头,这简陋的痷房隔音效果特别差,屋内的淫言浪语全被他们听入耳中,下腹蹿起的火气让他们心猿意马,腿间都鼓起老大一团,但他们也知道自己要是敢转身,怕是双眼都要被废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