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说完老太太又接了一句:“也是,得了风寒就不用来了,免得把病气过给别人。”这让还未出门的两人都脚步一顿,随即头也不回地离开。

    连百里夫人也变了脸色,差点也忍不住拂袖而去,最终还是冷冷撂下一句:“老太太,您明知姝玉是泽儿的心头肉,您这样说岂不是让两人都伤了心?”

    出了院子百里泽一把抱起赵姝玉,脸色阴沉地往西院走。

    “哎,夫君,快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赵姝玉看着旁边伫立的几个老嬷嬷,急得挣扎。

    “管他什么狗屁,主子做什么还用考虑奴才怎么样?你不许乱动,好好抱紧我。”他心中有火,狠狠刮了几个平日就甚是刁钻的老婆子一眼,大步带她离开,他所有的忍耐到今晚都破功了,也不想她再叫她忍耐,大摇大摆地穿过半个府回了房。

    一大圈丫鬟婆子正侯着,就见主子脸色不善地抱着人回来了,吓得也不敢上前说话,只月儿小婵跟了进去。

    “做什么这样大张旗鼓……”男人埋在她颈边闷声道:“不想让你再忍了。”

    “我不在意这些。”百里泽直接堵住她的嘴,手探进裙底,哑着嗓子转移话题:“夫君的精液就这么好吃吗?让你还有闲心去想这些?”手指摸到穴口在里面搅来搅去。

    不想赵姝玉凑到他耳边小声笑到:“好吃呢…满满的撑撑的…涨得好舒服呢……”这模样简直把男人勾得不行。

    手指在穴中狠抠了几下媚肉,拽着肚兜的细带一扯,不规整的布料立即擦过层层内壁带出一股浑白浊液和被肏地酥酥烂烂的嫩肉,淫靡的精味随即散发出来。

    小婵和月儿刚走入里屋就被这气味燥地低下脸,接过沾满白浊水液的女子肚兜便赶紧退了出去,关上门前听见男人的淫语:

    “喜欢吃就都灌给你…嗯哼…这小骚穴也不知怎么长得…怎么肏都肏不松…把夫君的鸡巴都要夹烂了……”

    “嗯呀呀…又肏进来了…好粗好撑呐…呜呜啊……”一肚子水液被粗鸡巴一捅,直涨得她眼泪都要出来了,偏男人还不停,仿佛要将两个子孙卵袋都一并塞进那个小小洞口里,龟头直接戳上已经被肏得微微红肿的子宫口,抓起两条细腿儿吊在半空中,狠狠贯入再抽出,肏得白浊四处飞溅。

    不敢再听,小婵与月儿赶紧走远了些,告诉厨房多烧些热水备着,两人小别胜新婚怕是要闹到很晚。

    果然,这一晚西院叫了三次水,浴室也闹了一回,等到丫鬟婆子进去收拾的时候满地的衣物水渍,梳妆台上都有一滩白浊,床帘都掉下一半来,还有一铜盆的白浊放在脚塌上,简直比新婚那晚闹得还要厉害,众人捂着砰砰乱跳的心,赶紧麻利收拾了被子床榻。

    此时,赵姝玉正被男人按在浴室的塌上往她被入得可怜兮兮红肿着的穴中塞根白玉膏体,怕不够深,又用肉棒顶了顶,直到赵姝玉蹙着眉喊“够了够了,已经到了…”才停下,等外间人走了男人将她抱出来上塌,埋在她胸前嘬着两只奶儿入睡去了。

    已经下半夜的屋子特别安静,睡中的赵姝玉慢慢睁开了眼,将奶尖儿小心翼翼地从他嘴里拔出来,抖着两条腿儿下了塌,把一条散发着盈盈绿光的小虫子放入盒子锁进柜子,才重新躺回床上。

    看着熟睡的男人,她终于安下心。

    蛊虫取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