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明白。”久不和睦的弟弟突然关心起自己,百里泽大喜过望。

    两人互相道别,向一南一北两个方向行去。

    在他离开的一瞬间,赵姝玉就挣脱开来:“不唔唔…夫君…唔啊啊…阿泽…”她怕此一去自己被或风雪或遭人为阻了脚步,战场凶险再有个万一……再也不得见他。

    她太害怕了,不再顾忌刹时就要冲出去。手指正覆上门板马上要推开,却被人从后捂了嘴,压住身子又“噗”地挺入,刚刚扯出来大半的散乱肚兜儿又全部没入。

    “啊嗯……”破碎的声音从她嗓子传出。

    另一头,百里泽察觉身后隐约有女子哭吟,回头巡视。良久无所发现,路上只有渐渐远去的自家马车,便怀疑是自己听错了,复又打起快马急切地向府中赶去。

    赵姝玉恨怒交加握着拳头狂砸百里流,跟他扭打在一起。

    “没有我的允许你休想逃!”狠狠捣着身下人最娇弱不堪的地方,气急败坏道:“怎么,想让他看见你这副小穴都叫人操松了的骚样儿吗!”

    “都叫我奸了百来回了!你以为他还会要你?”交合处“咕咕唧唧”地响起,带出一股股粘液沾满两人身子。

    “呜呜嗯嗯放开…啊啊嗯…”只要他有一丝松懈她就不住扭动,哭叫着挣扎,身下早叫他顶的又痛又痒,已是受不住的红肿起来,惨兮兮的。

    然而随着药香越来越多充斥着整个车厢,置身其中的赵姝玉理智渐渐失去。

    待药性起了作用,娇美躯体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踢打的双腿也逐渐缠上男人腰身,媚眼如丝。

    “爽吗?鸡巴大不大,好不好吃?”

    “啊哈…不要了…别再来了嗯嗯啊啊…不可以了啊哈王八蛋…”殊玉被他把在怀里一上一下的颠着操,子宫口被他顶的都酸软了,哀哀求饶。

    “嘤嘤嗯啊啊呀…嗯哈顶到子宫了呜…好酸呐…要顶开了…”好好一个美人儿被他操到像醉了酒般,几近昏厥,只能发出几声破碎勾人到极致的声音。

    看着怀里任自己操弄亵玩的娇人儿,百里流身心都得到了巨大满足,癫狂似的求问她:“舒服吗?玉儿,心肝儿…我好舒服好满足啊,我爱你,只有我是最爱你的,便是你的小穴被人操松了我也永远爱你啊啊啊……”边说边嘶吼着射出最后一泡浓精。

    软躺在他怀中的赵姝玉被迫睁着眼接受他再一次的灌精,大股的新鲜精水烫的她敏感的身子无法控制地痉挛着再次到了巅峰,但心里只剩痛苦麻木。

    华丽的马车阁厢里,木地板,小榻甚至车壁上都糊满了白浊黏液,沾满了黏腻的衣物搅做一团,男子将一位浑身斑驳的娇弱美人儿搂在怀里静静休憩着。

    直到到了云隐寺,他才抱着表面上穿好了衣物实际双腿空荡荡,甚至红肿私处还塞堵着大团绸缎肚兜儿的赵姝玉进了后门,散落的几根细带飘飘荡荡晃在空空的衫下,被风吹着在光溜溜的大腿根儿上打来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