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点不好意思，也不想打扰他，往后退了一步，结果不小心绊到地毯，发出了点动静。
谢怀青还在说着什么，听到声音就转过头去，看见相臻踩着一双拖鞋，身上穿了成套的小兔子睡衣站在后面。
大约是用热水洗过脸了，她的眼睛没那么肿，看上去还算正常。
相臻的眼睛瞪圆了些：“我马上走。”
谢怀青不自觉笑起来，眼底尽是温柔，“没事。”
电话里，谢允生的声音透过屏幕传过来，带着点发号施令的懒散：“那就是相臻？”
“······”
相臻的视线越过谢怀青停留在他的手机上。
她站得也不算近，所以看不见谢怀青是在跟谁对话，只能用表情和谢怀青说。
相臻：“这是谁啊？”
谢怀青盯着相臻因为做表情而敛起来的下巴看了几秒，扬扬下颌，示意她过来。
“你确定？”
相臻的表情无声地说。
“嗯。”谢怀青闷出一个嗯，不知道是在回应谢允生还是在回应相臻。
他都这么说了，相臻就走过来了。
她坐在谢怀青的旁边，坐得端端正正的，眼睛顺着谢怀青的视线望过去，凝在手机屏幕上。
屏幕上的男人有点眼熟。
相臻盯着看了一眼，想起是哪里眼熟了。
这男人垂下眼眸的神态和谢怀青有点相似。
谢怀青还在说着什么，听到声音就转过头去，看见相臻踩着一双拖鞋，身上穿了成套的小兔子睡衣站在后面。
大约是用热水洗过脸了，她的眼睛没那么肿，看上去还算正常。
相臻的眼睛瞪圆了些：“我马上走。”
谢怀青不自觉笑起来，眼底尽是温柔，“没事。”
电话里，谢允生的声音透过屏幕传过来，带着点发号施令的懒散：“那就是相臻？”
“······”
相臻的视线越过谢怀青停留在他的手机上。
她站得也不算近，所以看不见谢怀青是在跟谁对话，只能用表情和谢怀青说。
相臻：“这是谁啊？”
谢怀青盯着相臻因为做表情而敛起来的下巴看了几秒，扬扬下颌，示意她过来。
“你确定？”
相臻的表情无声地说。
“嗯。”谢怀青闷出一个嗯，不知道是在回应谢允生还是在回应相臻。
他都这么说了，相臻就走过来了。
她坐在谢怀青的旁边，坐得端端正正的，眼睛顺着谢怀青的视线望过去，凝在手机屏幕上。
屏幕上的男人有点眼熟。
相臻盯着看了一眼，想起是哪里眼熟了。
这男人垂下眼眸的神态和谢怀青有点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