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时听到这句话时,不知道那人是什么意思,因此并没有很放在心上,怎么都没料想到他与苍玄还有这层关系“你之前怎么不说?”

    苍玄本已为这件事可以暂且不提,没想到司马茗会这么在意“侯爷生气了?”

    “没有。”其实司马茗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生气了,毕竟之前她与苍玄相交不深,说直白些不过酒肉上的朋友,之后关系虽然跟近了些,但一直事情不断,不过是一个没问一个没说罢了。

    “老侯爷本就是私下教我,这些事就连我家中也不知晓,常年累月习惯将这些事情不说出口,并非有意要瞒着侯爷。”

    司马茗本就是没生气,又听苍玄给她一通解释,实在有些过意不去“我并未生苍玄兄的的气,只是有些意外而已。”

    苍玄笑着道“意外老侯爷为何会收我为徒?”

    司马茗抬头看着他。

    “其实我也很意外,他明明有那么多选择,为何偏偏挑中了我?”

    以至于有很长一段时间被他训练时,他都在想老侯爷要不就是心血来潮,要不然就是在皇宫时候他问了他要了一块好玉,故意收他为徒难为他来着。

    可后来他发现这位师傅虽然不着调,对待他比什么都上心,事无巨细,就连他衣食住行他也要插一手。

    司马茗看着他,在心里道,我似乎知道父亲为何会选你了。

    岑渟给顾秋棠把了脉回来,正好遇见要回去的司马茗,与司马茗说了一下顾秋棠最近的状况,便进了东南倾,看着坐在桌旁看书的苍玄,替司马茗抱不平道:“虽说是天天见,你们俩好歹隔了几条街,你不留人家吃饭倒也罢了,连送都不送,活该顾相与你抢小侯爷。”

    “我发现你最近越来越当媒人的潜质了。”

    岑渟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我这都是为了谁?要不是看你是我五年的兄弟分上,就你这破脾气此时我都懒得搭理你。”

    “既然不是兄弟,劳烦岑大人把另一半的房钱也付了。”

    岑渟“……”

    站在楼梯口冲拿着书上楼的苍玄道;“你现在越来越喜怒无常,翻脸不认人了。”

    赵叔笑呵呵的端着一杯茶,递到岑渟手里;“东家这段时间心中一直有烦心事,不过是拿岑大人逗趣的,哪里真要岑大人的银子。”

    “多谢赵叔。”岑渟接过赵叔递过来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