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点意外,母亲睡下了吗?”虽然顾秋棠表面上并未表现出很在意他,但偶尔她外出的时候也会在府内等着她,等着给她一顿痛批。

    宁沫儿还未开口,司马茗便见到她面前多了两个人影,杏儿扶着顾棠秋正站在回她房的必经之路上,司马茗心中咯噔了一下,低声道“沫儿姐,你怎么不告诉我”

    “告诉你什么?”顾棠秋看着她气愤的道“我看你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腿刚好你就爬墙,沫儿你等她做什么,就活该让她摔断腿。”

    “母亲,您今日怎么这个时辰还没睡?”以往这个时候顾棠秋早就睡了。

    顾秋棠轻哼了声“晚上饭吃多了,让杏儿陪着我消消食,正打算去睡,谁知道看到有人在爬墙,便过来观摩一番。要知道是你翻墙,我都没脸过来,堂堂永安候进自家侯府还用翻墙,传了出去还不让人笑掉大牙。”

    顾秋棠说完唤了一声杏儿,便朝她自己院子走去。

    司马茗“”

    宁沫儿安慰道“侯爷,其实夫人也就是嘴头上这么说,她见你迟迟没回来,在你那等了许久。”

    “好歹我也是她生,怎会不知道她脾气。”司马茗笑着看着宁沫儿“沫儿姐,你家中没事吧。”

    “无事,就是父亲年纪大了,一着凉便腿疼的厉害,我用上次夫人给我的银子请了一位大夫,给父亲调养了些时日,现在已经痊愈了。”

    司马茗道“要是实在不行,你把宁叔接到侯府来住吧,这样你们父女两也好有个照顾。”

    “我跟爹爹提过,但他说自己腿脚不行,回侯府又不能帮忙,常住在侯府难免招人闲话。”

    “谁敢说闲话,我小时候一直都是受宁叔照顾的,如今他年纪大了,换我照顾他有何错,谁敢说闲话我就打他几板子,让他们好好理解什么叫做知恩图报。”

    宁沫儿嗤笑着“是是是,有侯爷在可没人敢说我们的闲话。爹爹想如此便如此吧,若真不动了我便向侯爷讨个期限回去照看他。”

    司马茗想了想笑着道“也好,不过沫儿姐你要是有什么事不许瞒着我,尽管向我提,我一定忽尽力帮你和宁叔。”

    “嗯。”宁沫儿刚应了声,忽然注意道司马茗衣袖上沾了一滴血迹“侯爷,您受伤了?”

    “没啊。”

    宁沫儿看着司马茗问“那这血”

    司马茗这才发现自己衣袖上站了一丝血,许是帮苍玄包扎的时候留下的,忽然想起刚才苍玄救自己,自己还没向他道谢,他那伤流了那么多血,只怕伤口不浅,到底是谁要杀苍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