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与我想与你一道去并无冲突!”谢流昌斩钉截铁道,有浩然之意。

    谢琢玉俯身看一眼朱色有些年头的画卷,笔触敏感已入臻境。

    进而看向谢流昌,笑他:“你贪人家的名画!又想促进“兄弟”之情要我一同去。你倒是想得美啊!”

    谢流昌看着谢琢玉眼里流出出的三分讥诮,不禁玉面一红。

    他道:“此行三妹也去。她与我说起她在家中无事做闲得慌,求与我们去看看北山的庙会景象。”

    他看谢琢玉若有所思的模样,以为她不喜女子夜里出门。

    他便又赶忙解释:“世俗礼法我心知不可违,木蓉她与我们一道去,我们都是男子难道还不能护得她身家清白?”

    谢琢玉沉思中脱离出来,‘谢木蓉这段时间与李舷只见“动作频繁”,恐怕这李公子就算李舷,这庙会上又有什么事吧……’她思索着。

    然后听到谢流昌的话,她站起身嗤笑谢流昌道:“不就是庙会吗?我去便行了吧。”

    “看你这一副为了阖家安康的样子,好像我是整日谋划着分裂王府的坏人一样。”

    “别用那种看麻烦东西的眼神看我,谢鸿远。”她一语闭,警告点到为止。

    谢琢玉飒然笑笑,并未将他放在心上。

    她撞开堵在身前的谢流昌,满袖清风,洒脱漫步,回到房中换外出的衣服。

    谢流昌哑言,他自是知晓这么多年谢琢玉的为难与心酸苦楚,甚至不少都是他暗中给她施加的压力,但……

    她是庶子,为了这个家付出又有什么呢?

    自己是嫡出世子,未来的王爷。为了王爷府和谐,以大局为重牺牲个别人的利益,难道他有错?

    ‘怎么会是错的呢。\'

    谢流昌深思,深以为然自己肩负重任。

    虽是对不住谢琢玉,但旁人该有的,谢琢玉也没缺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