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接过桂花递过来的白粥。一股扑鼻的米香挑动这袁青峰的味蕾。不由分说便喝下半碗,精神都为之一振。

    桂花一脸慈爱的看着这个来历不明的年轻后生,就好似这真的如自己的孩子一般。

    “娘,不好了。”芙儿此时冲了进来,焦急的说道。

    “是村头那家又来了吗,不是月初已经抵给他们一头牛了吗,怎么又来了。”

    “他们说那只是由头,还差的远远不够。爹已经被他们抓走了。”芙儿话中已带着哭腔。

    桂花连忙站了起来,拿着放在墙边的锄头追了出去,芙儿也急忙跟了出去。袁青峰看着还剩半碗的清粥,而环视四周,也只能用家徒四壁来形容。角落里堆满了捡拾的枯柴,和一些青绿色的植物,一眼便认出来是一种叫青稞的植物。

    此时他顾不上刚刚结痂的伤口,豁然起身,他将身上的已经沾染上血渍的布衣换下。换上棕色的粗布麻衣,没有意料之中的汗渍之味,反而是略带一丝皂角的清香。

    此时桂花与芙儿冲到院子之外,只见芙儿的爹已被打到在地,哀嚎不已,显然是受伤不轻。而在身边站着一个公子模样的人,身后跟着两个五大三粗的莽汉。

    “我说郭秦阳,你难道想让你的妻女都沦为娼妓吗,你欠的银子什么时候才能还。”

    “公孙止你到底要干什么。”芙儿看着倒在地上痛苦不堪的郭秦阳说道。

    桂花也壮着胆子喊道。

    “公孙少年,月初那头牛,应该可以抵上一些时日。”

    公孙止轻蔑的笑道。

    “那头老黄牛,你真以为可以做数。要么现在还我一百两,要么”公孙止边说边用下流的眼神上下打量着桂花母女俩。

    “你这郭老二真是有福气,有如此让人艳羡的好福气啊。”说罢,一个眼神。身旁的莽汉便心领神会。狞笑着向芙儿走去。

    “公孙止,你有什么冲我来,放过我的妻女。”郭秦阳焦急的说道。

    公孙止狠狠啐了一口,说道。

    “你是个什么东西,竟敢和我讨价还价。我现在便要将你妻女抓走,玩够了涮腻了在送去娼妓坊。”

    闻言的芙儿已经吓的泣不成声,而一旁的桂花手握出头的手也是颤抖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