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报上所言也就只有这么多了,那东岭与鹿角两关连狼烟都来不及放便被人屠戮殆尽。这等怪事让朝中大臣极为胆寒。先前的漠北叛军虽然起势凶猛可却还在掌控之内,但现如今却是无人可以抵挡势如破竹而来。

    就在大夏朝臣彻夜未眠商量对策之时,漠北叛军却早已毕竟陈阳关。

    为首的一员大将正是先前与须发老者争斗多日的战千军,其手中所握的方天画戟此刻更是血光内敛显然这些时日不少人的血肉精华都喂了这杆绝世凶兵。

    一旁的赵黄粱此刻也是意气风发,他此生还从未如此畅快过。得战千军如此大将天下简直是唾手可得。一想起先前战千军与那须发老者争斗时自己所做的决断,他便更加得意。

    “幸好最后时刻我选了战千军,不然那被斩去头领的说不定就是我了。”

    当日的情形仿佛还历历在目,战千军与须发老者在锁天阵内一连战了几日都不分胜负。二者各有可以依仗的本事却没有可以斩杀对方的法子,一时间两人竟僵持不下谁也奈何不了谁。

    战了数日的二人也都深知其中道理,若是如此在战下去也是分不出胜负。所以他们二人便将目光看向了手握雕龙玉玺的赵黄粱。

    雕龙玉玺内所言的门道他们二人都清楚,两人都许以重利让赵黄粱助其一臂之力。可是赵黄粱在权衡利弊之后还是选择了心机看似不重的战千军。得此雕龙玉玺相助战千军最终也将那须发老者枭首示众,笼罩上空的锁天大阵也是不攻自破。倒是其身上的血肉精华随着其败亡而消散一空。

    赵黄粱本意是想继续寻找大夏王朝的气运命脉之地,可是战千军却是大戟一挥的说道。

    “哪有这么麻烦,你既然助我斩了仇人,我便投桃报李的将这什么狗屁大夏推翻了不就成了。”

    “从这里到大夏皇城一路上有多少关口。”战千军颇为霸气的问道。

    一旁的偏将急忙出言的道。

    “一共有六关七纵,这一关都有精兵强将把手想来却是有些棘手。”

    “棘手什么,有我和这杆方天画戟谁人可以与我一战。”似乎斩了须发老者的战千军比之前更加恐怖。

    随意漠北叛军也就依言往大夏皇城而来,正巧在路途之上碰到了班师回朝的平叛大军。两方正是狭路相逢可结果却是和上次大不一样。

    这次有了战千军为首的漠北叛军将大夏的平叛之军打的是落花流水,丢盔弃甲。霍天更是在与战千军的交手当中丢了性命,主将一死军心便开始涣散之后兵败如山倒也成了常事。

    这次一战彻底激发那些漠北叛军的凶性,先前那股败军之气一扫而空。众将士众志成城的向鹿角关袭来,守关大将还未出言便被战千军一戟砍死,身后入虎狼般的漠北叛军也是趁势掩杀过去轻易便破了这鹿角关。

    东岭关与鹿角关的下场并没有什么区别,战千军那一杆绝世凶兵便是漠北叛军心中的不倒的战旗。只要有他在漠北叛军便能无往而不胜。

    此刻前去探路的探子回报,往前十里便是陈阳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