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老三的心在狂跳,他从来没有感觉道了自己匕首有像今天这么快过。一寸,二寸马上就要碰道了他的脖子,马上这个瞎子就要身首异处,马上他就可以拿着这箱金子远走高飞,还当什么景帆贼。似乎看道金子的一瞬间,胡老三就计划好了下半生一样。但是奇怪了?眼睛明明看见刀应该是捅进了这瞎子的脖子里,但是手中空空荡荡的,刀上也没血。胡老三揉了揉眼睛,发现拿瞎子还是懒懒的靠在箱子边。

    “莫要急了,颍川来是送你们一场富贵的。”徐颍川悠悠笑道“看来阁下想独吞可是不对的,听说在你们景帆贼,你们这些出来开船接客的人,一家老小都压在你们头头手上,你若一个人跑了,你一家老小怎么办?”

    “这就不劳公子费心了。”胡老三趁着徐颍川侃侃而谈,手上悄悄的摸出了短斧,猛的一劈。居然一斧头把船底打破了。胡老三一个转身就跳入水中。

    “在这江上,强龙可压不了地头蛇,公子还是上路吧。”胡老三游了几米之后,回头冲着徐颍川冷笑。

    但是让他不敢相信的事情又发生了。过来许久船居然没有沉,这时他也终于明白是碰了不该碰的人了,再也顾不得那一箱金子了。开始疯狂游向岸边。但是没有几步他发现自己游不动了凭空有一种力量把他往回拉。居然拉回船上,他感觉道天旋地转,恐惧战胜了一切,拼命张着大嘴,却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

    徐颍川看他这副模样,不知道从拿掏出了一个酒壶,打开瓶塞,把一道水酒直直的射进了胡老三的嘴里。“这个小法术,是我躺在床上想喝酒,却不想去拿酒壶创的,不错吧”

    一道酒线,大约三杯酒的样子下肚,胡老三虽然还是呆呆的,但终于缓过来。虽然他在江上刀口舔血这么多年了,但是这等奇怪的事还是第一次,又仔细看了看船,船地板虽然漏了,但是水却漏不进来。难道眼前这个人的不是人,是成了气候的水鬼?想到这里,胡汉三连忙跪在地上磕起头。“水鬼爷爷,你大人有大量,我上有老,下有小,你放我回去,三牲供奉,香,烛,纸钱一应俱全,全部拿最好的给爷爷供奉上”

    徐颍川失笑到站起来身,说到:“可是刚刚说到你一家老小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的,你快说说你们的水坞在那里。”

    胡老三看到他站起来的时候,还是有影子的。感觉他应该还是一个人,不是那个吸人阳气的水鬼,便放心了几分说到。眉头一松,似乎打定了注意,猛一吹口哨,岸边的一只猴子居然也叫了起来,似乎隔着几百米就有一只特殊的猴子。一声哨声,一声猿啼,渐渐远去。

    胡老三说到:“我老胡家以养猴起家,这江上猴子就是我等耳目,外出引客的人也可以以哨声来驱使猴子,让水坞的知道。是否要接应,是否是要增援,也可以传递地点有多远,来的人大概有多少。”

    一艘快船从上游飞快的就开了下来,这条船上船帆上挂着之条锦带。这条船就是这个江上让人闻风丧胆的景帆船了,船上众人。人人身穿竹甲,背着一副轻弩,腰上大多数人带着分水峨眉刺。最夸张的船上还有俩尊威武大将军炮,

    “大伙儿,老三吹了急猿哨,大伙精神点的说,今天说不得是一场硬仗,趁现在,大家在看看自己手弩的机括,我听到了五个猴子的声音了。那么老三遇险的位置就在前面了,虽然猴子发出对面人很少的声音,但是老二你还是拿着水望镜带四个小子摸过去瞧瞧。别人是个怎么样个阵仗。莫白白中了别人的埋伏。”景帆贼老大胡德忠快速的吩咐手下。

    “老大啊,我还是感觉老三对劲啊”景帆贼二当家胡德义说。

    “老三虽然这几年和我们闹别扭,但是,终究是一家人,自家手足,就算他拿金子走了,也就让他拿走吧,也不能逼他一辈子干这见不得人的勾当。”老大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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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忠说。“也许是我们害了他。”

    “大哥别这么说,恶战在前,那我先带着小子就先下水了。”老二胡德义马上调了四个小弟下了水。

    “全体听令,检查完机括后,全部拉上保险,大船在此下锚,下轻舟,在他们后面慢慢跟着,好随时接应。”胡德忠又分快下达命令。

    一会时间,胡德义就回来向胡德忠禀告:“老大,好奇怪,老三失手了,但是他是被一个人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