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远回到自己府邸,天气不热但是今天在朝堂上却叫他流了一身冷汗。脱下麒麟补子的官袍,坐在鹿角椅上泡上一壶普洱细细的琢磨这件事。

    一声嘈杂,手下大将李哲思推门而入,震的威扬六合的牌匾真的有点“威扬六合”。开口道:“将军啊,听说皇上封了王大斧的儿子,这样北地的马场可就落入了别人上口袋!”

    邓远抿了一口茶,看着自己的心腹爱将。却十分淡定:“可是这马场可不好拿!马场周边的拒北铁骑,可大多都是王大斧龙骑军的旧部,这些人可是和我们字不合。再说安统这些年,军中老人都是只是把名头挂在军中,有几个可以带兵练兵的?皇上防着我们这些老人,皇上怎么会放心让我们这种老东西去?再看看这些年轻人,一群雏鸡崽儿,又有那个能胜任的?莫北马场食之无味,碰烫嘴。”

    李哲思看这老头还在悠悠的喝茶,还是十分生气:“将军,那为何不推举末将?末将愿往!”

    “哦,你是在天府待着不舒服了?现在去夺不过是意气之争。放心吧,这一切可不是拱手相让,而是请君入瓮。”邓远手上的茶似乎不那么热了,小口小口的喝着。小眼睛露出狐狸的神色。

    天下太平二十载,北地又欲起风雷。

    话再说回问心门这边,二愣子王雷颤颤巍巍从太监的手上接过圣旨,他不停的咽着口水,似乎在怀疑自己在做梦。那个来传圣旨的太监看到他这副模样,不紧感觉好笑,这憨货不知道得了什么天大的运气能有一个这么好的死鬼老爹。但是他那里知道,王雷高兴的是他老爹的功绩没有被磨灭。

    门内个个朋友来贺,门主也来问他要那些帮助,王雷想了想说想要一个人,大家就都识趣的把莫山亮了出来。王雷心里清楚,让他当都护,他自己虽然高兴。但是他自己也知道自己不这块材料,只好把自己的好哥们山哥儿一起拉上贼船。

    月份的莫北,两个人的马车奔驰在官道上,路上的荒凉,渐渐的打破了他乐观。好些城镇人丁稀少,估计自自己空有征兵权但是却无兵可招。路过的城镇,太多都十分简陋,而且很多城池连城墙都没有,也许这里很多城池都不叫城池,只能叫部落。莫山一路没闲着,不是在占卜,就是在望气。也会默默去记住周边的路线和资源。一路上有件事挺有意思的,一路土匪众多,看到两个人的马车,土匪们三五成群感觉自己的优势很大,就围住马车。王雷和莫山到也不含糊,尤其是王雷,他现在可是此地之主,一刀一个也算是为民除害。可是土匪越来越多,他们的钱财也多了起来。他们钱财越多就越有土匪想来劫他们的道。

    林俊,彭州,苏鄂就是大名鼎鼎莫北三匪。听说有两人一路北上不断遭劫匪,但是不但没有被劫,反而是把沿途把周边的土匪的财宝都抢了。他们觉得感觉这两个虽然有点扎手,但是他们也是手硬的土匪,就想试一试。

    一线崖下,莫山哥俩就被这三匪围住了。正前方是虎头虎脑,膀大腰圆就是彭州,后方是三角眼睛,像条死鱼的就是苏鄂,中间是瘦长,瘦长的就是许鹏。正在他们感觉十分兴奋准备往上攻的时候,他们发现被围的人似乎更加兴奋。王雷啊呀呀呀一声杀了出来,刀一围居然把彭州和许鹏两个人的攻势压了下去。

    后面的苏鄂见着不秒,就打算去把车里的人绑架,去威胁斗的兴起的王雷。但是他刚刚走到车门,突然车门打开了,一把木剑直接打他打晕。莫山不由想起当年想暗算自己师傅的那一剑,原来闷棍这么爽。

    彭州和许鹏看苏鄂被打晕的都十分担心。便想加快节奏把王雷击倒,两人都虚晃了一下,挪开一段距离。两个都掐了一段手决,朗声大喝倒:“有请祖师爷上身。”又是一阵暴喝,两人的气息都暴涨。一个发出虎咆声,一个发出了鸟叫声。但是莫山在马车中轻轻念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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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句:“震。”就居然把附在两个人身上的灵力给震开了。这会这三匪才知道这是真扎手了。王雷正准备一刀一个的时候,莫山却叫住他,问到清醒的两人“你们三个是出马弟子?”

    清醒的两人见他们不杀自己,也回答的飞快:“是的,两位爷爷。我们正是出马弟子。”

    所谓出马弟子,就是依托修炼有气候的妖怪也就是仙儿力量修行的人类。万物有灵,莫北开发较小灵力旺,所以在这里有灵力的仙儿可就不少。漠北的修行者们也就以马家仙的出马弟子为主。

    莫山从来车中抛出一袋金子,扔在了两人的面前:“你们面前的这位可就是,当今大周天子御封的莫北都护府的都护。真正的封疆大吏,你们三兄弟若是想要富贵,就去割附近的匪首的头颅,到拒北关来。”说完就一起和王雷驾车而走。虽然还没正式开始莫山就已经开始为王雷做打算了,不过他这手段隐隐有几分他师傅的味道。

    又过两天两夜,一座雄关出现在了他们的眼前。这是按照大周营造则例建造的甲等关口。关上可以并排行马,箭孔,炮孔一一俱全,关后每一里就有一处水井,右后方有一处石山,建关之后就是在那里就地取材,现在拒北关建成后,山上石头已经已经直接当做滚石的原料。关前一条从关内引水的护城河,在太阳的映照下就像一个金色链子牢牢的护住关口。有后人诗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