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笠不敢卖弄,免得露怯,只能一口咬定:“卑职不知....”

    “是么?”萧衍又看着李笠,放下纸:“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你也是看来的?”

    “是。”

    “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也是看来的?”

    “是。”

    “鱼腹诗呢?”

    “呃...卑职是得了托梦...”李笠当然要否认,八年前的事被“旧事重提”,可见自己当年搞的事,让老皇帝记忆犹新。

    “阶下何人?”萧衍忽然问,李笠觉得奇怪,但也只能老老实实回答:“回陛下,卑职东冶监作,鄱阳李笠。”

    “就是那个多事的李笠?”

    “是。”

    “哈哈哈哈哈!”萧衍笑起来,胡子一颤一颤,笑了一会,摆摆手:“你,你....先退下吧。”

    “是,卑职告退。”

    李笠离开,萧纲见父亲示意,便走上前:“父亲。”

    “你怎么看他?”

    “孩儿以为,李笠胆大,而且...而且要么他有奇遇,要么他异于常人。”

    “奇遇...一次两次也就罢了,哪来那么多奇遇...”萧衍缓缓说着,“佳作难得,哪有三番几次碰到佳作的道理?”

    “父亲的意思?”

    “鄱阳人,年幼丧父,曾为鱼梁吏,这段经历,你不觉得眼熟么?”萧衍问,萧纲想了想,随后瞪大眼睛:“父亲是说..”

    萧衍闭上眼睛:“你说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