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若锦囊收艳骨,一抔净土掩风流”

    即墨胤仁眸光锃亮,情不自禁地拍手叫好,“好诗好诗”

    凤无忧双手抱拳,笑意炎炎地回道,“低调,低调”

    君墨染未料到,不着调的凤无忧,竟能开口成章。

    他狭长的凤眸微微眯起,饶有兴味地紧盯着眉飞色舞的凤无忧。

    耳边,亦久久萦绕着凤无忧娇中带着几分妖,柔中夹着几分媚的婉转嗓音。

    乍一听似鸢啼凤鸣,又似风拂杨柳,低回轻柔。

    细细再听,天空海阔,波澜壮阔。

    “摄政王,误食郡主爱宠,皇上已深感歉疚。您看,此事可否就此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凤无忧特特地凑至君墨染跟前,乖巧地蹲在屏背贵妃椅前。

    即墨胤仁有口难辩,他至多只算是帮凶,怎么稀里糊涂地成了主犯

    好在,即墨胤仁惜才。

    此刻的他,只顾着回味凤无忧一鸣惊人的葬鸭吟,也不打算开口为自己正名。

    君墨染鹰隼般锐利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凤无忧微开的檀口上,口干舌燥,心烦意乱。

    “哇”

    君拂委屈至极,她才不管凤无忧如何惊才绝艳,她只知道她的香香再也回不来。

    什么鸭舌鸭脖鸭翅膀什么火烧火烤有谁怜

    这首葬鸭吟,分明是凤无忧侵犯香香的铁证

    君拂怎么也想不明白,当初肯舍命护她的王兄,胳膊肘怎么突然外翻地跟骨折脱臼了般往外拐,扭都扭不回来。

    “是不是君拂做错了什么王兄是不是不要拂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