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辟,辟邪?”

    待百里河泽飘然离去,守城护卫又回眸看了眼亵裤上惟妙惟肖的小猪仔。

    他觉得今日真真玄妙,前有杀伐果断的摄政王突发兴致城门烽火台上系亵裤,后有超然若仙的国师大人语出惊人谬赞摄政王贴身衣物的辟邪功效。

    “列祖列宗保佑,小子今日有幸得见东临双绝隔空示好,幸甚至哉,深感荣焉!”守城护卫双手合十,面迎朝阳,激动地热泪盈眶。

    城门下,宸王即墨子宸赫然抬眸,如同见鬼般死盯着烽火台上迎风招展的亵裤,震惊不已。

    “这世上竟有如此妙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即墨子宸着实不信君墨染会将自己亵裤悬挂于烽火台之上,故而他十分好奇究竟是十分神圣,如此不惜命,勇于冒犯变态之至的东临摄政王。

    &nbshu28.ccsp;咻——

    即墨子宸手执长弓,干脆利落地射下君墨染被悬挂在烽火台上示众的亵裤。

    阿嚏——

    凤无忧一连打了数个喷嚏,眼皮突突直跳。

    不知为何,她总觉自己今天要倒大霉。

    “难不成,是小血管追来了?”

    凤无忧心下一惊,略略顿下脚步,下意识地扭头往身后看了一眼。

    啪——

    就在她回头的那刹,君墨染的亵裤竟借劲风之力,迎面砸向她的脸。

    “喂!说你呢,速把亵裤递给本王。”

    即墨子宸端坐于马背上,朝凤无忧大咧咧地伸出手。

    凤无忧狭长的眼眸掠过即墨子宸手中长弓,心中顿生怒火,“人家弯弓射大雕,大气磅礴气贯长虹。你看看你自己,射的是什么破玩意儿?东施效颦,愚不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