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无忧被他

    她心下思忖着,若是君墨染再不放手,她不介意与他同归于尽。

    千钧一发之际,即墨胤仁灵巧地钻入凤无忧和君墨染中间的空当,他以双臂紧紧缠着君墨染精壮的腰,“摄政王,朕不喜你滥杀无辜。朕害怕。”

    “即墨胤仁,身为一国之君,你没有‘害怕’的资格。”君墨染冷睨着面露惊慌的即墨胤仁,声色尤为清冷。

    即墨胤仁并未因君墨染尤为疏离的态度而放弃,他收紧了手臂,并讨巧地在君墨染胸膛蹭了蹭,“摄政王,放过这位小兄弟,好么?”

    “理

    “因,因为他同朕一般,十分仰慕摄政王。”即墨胤仁一时想不出理由,只得随口胡诌。

    君墨染闻言,冷哼出声,“仰慕本王,所以夜袭本王府邸,偷盗府中珍宝?”

    他话音刚落,旋即松开凤无忧的脖颈,转而向追风递了个眼色,“验身。”

    追风会意,却万般不愿触碰凤无忧。

    毕竟,万一凤无忧是个女儿家,当街撕人家衣物委实不像话。

    但君墨染执意如此,追风只得硬着头皮朝着双手紧捂脖颈,大口喘着气的凤无忧走去。

    凤无忧尤为警惕地盯着面无表情的追风,转而“含情脉脉”地朝君墨染抛着媚眼,并试图以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说服君墨染。

    “士可杀,也可辱,但绝不能当街光膀子。小的虽没什么能耐,可皮相生得极好。你们若是当街撕了我的衣物,我怕窥伺了我绝美玉体的女人们纷纷起了歹念,抛夫弃子,只对我一人死心塌地。”

    她一边说着,一边刻意伸长了脖颈,好让周遭之人看到她脖子上微微凸起的喉结。

    追风如遭雷劈般愣在了原地,他从未遇见过这么奇怪的人,极度自恋,脸皮厚比城墙,胆子也极大。

    凤无忧见自己的一番言论颇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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