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系列动作,她做得一气呵成。

    而后,凤无忧又以衣摆兜着屋中并未标明出处的古董,一并打包带走。

    翌日,天蒙蒙亮。

    东临都城城门之上,写有“君墨染”三个大字的摄政王原味亵裤,完完全全取代了东临军旗,迎风舒展于熹光微露朝气蓬勃的城门烽火台之上。

    往来百姓抬眸之际,先是震惊于君墨染惊世骇俗之举,随后又细致地研究着君墨染亵裤上那只尤为俏皮的猪。

    “这真是摄政王殿下的亵裤?”

    “普天之下,敢在城门口悬挂亵裤的,除却摄政王,还能有谁?”

    “说得也是。只不过,亵裤上那只猪又是何意?”

    “难道,摄政王那里,长得有异于他人?”

    ………

    凤无忧藏匿于人群中,津津有味地听着众人说辞,还不忘出言纠正道,“摄政王亵裤上那头猪,可不是普通的猪,它叫小猪佩奇。”

    “兄台竟认得那头猪?”人群中,有人好奇地询问着凤无忧。

    凤无忧高深莫测地笑道,“天机不可泄露。”

    语落,她翩翩然转身,拂衣而去。

    城门之上,百里河泽看着凤无忧远去的背影,嘴角缓缓扬起一抹弧度。

    百里河泽身后,当值的守城护卫苦着张脸,伸出颤巍巍的手指,直指着迎风飘扬的亵裤,急得满头大汗,“国师,这,这该怎么办?”

    “挂着,权当辟邪了。”百里河泽轻飘飘答着,唇角笑意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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