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河泽迅疾接话,“本座付四倍。”

    凤无忧见他俩剑拔弩张,无止歇地比拼着财力,嘴角疯狂上扬。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气氛愈发胶着,若不是他们二人均身负重伤,眼下,指不准已然扭打作一团。

    少顷,百里河泽意识到自己身上的伤势不容拖延,只得率先打破僵局,“凤无忧,本座在邻屋等你。”

    “他不会去。”

    君墨染直截了当地替凤无忧回绝了百里河泽的无理请求。

    百里河泽立于门口处,缓缓偏过头,濯濯眼眸定定地盯着自然而然地依偎在君墨染身侧的凤无忧身上。

    “来不来,你自己决定。丑话说在前头,若是不来,后果你未必承担得起。”

    不知何故,凤无忧眼皮狂跳,顿觉心神不宁。

    她亦担忧腹黑狡诈的百里河泽再度使诈,只得忍痛割财,“不就是损失五百万?爷认为爷还是承担得起的。”

    百里河泽失血过多,终是被油盐不进的凤无忧激怒,他眸中闪过一抹狠戾,咬牙切齿道,“忘了告诉你一件事,本座将你带回紫阳观后,从你身上搜到了一样宝物。若是不想拿回,本座不介意将之公之于众,让五国子民一同瞻仰凤小将军的随身宝物。”

    意识到百里河泽又出言威胁她,凤无忧心里大为不快。

    只是,当她犀锐的眼神触及到百里河泽盯着她前襟略略出神的双眸,心中怒火完完全全被惊惧取代。

    难道,百里河泽将她迷晕之后,当真对她做过什么不可描述的事?

    凤无忧因着那段记忆的空缺,心下惶惶不安。

    君墨染微微侧目,深深地看着凤无忧,沉声询问道,“怎么了?”

    “没事。”

    凤无忧连声答着,突然间仿若有块巨石压得她喘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