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什么?”

    “本王没有过通房,和即墨子宸之间亦清清白白,也从未碰过府上丫鬟家丁。”

    “哦。”

    凤无忧抿着唇顿时不知该如何接话。

    她心里确有几分窃喜,但要是问她为什么窃喜,她自个儿答不出个所以然来。

    可能,她对君墨染也萌生了一分好感?

    或者两分?

    思及此,凤无忧冷不丁地抬手,很掐着自己的脸颊。

    她当真是不要命了,居然敢肖想喜怒无常的君墨染!

    要知道他的温和只是假象,暴戾才是他的本性。

    喜欢上这种人,十有**会死无葬身之地。

    君墨染不明所以地看着将自个儿脸颊掐得通红的凤无忧,不悦地攥住了她的手腕,“是本王让你难以自持了么?”

    “才不是。”

    凤无忧矢口否认,迅疾抽回手,全神贯注地替他换药。

    她盯着他染血的衣襟,一鼓作气,“喀嚓”两声剪开他染血的衣襟,旋即以纱布轻拭着血迹尚未干涸的伤处,正打算洒上药粉,才发现他伤处浮着一层水粉。

    ………

    平白无故的,涂什么水粉?

    难道,是因为她嫌他丑,他才刻意上了点粉,遮丑?

    凤无忧满头黑线,狂抽着嘴角,一时间愣是一句话也说不出。